軍隊有了這樣的舉動,夏想就感覺到馮思哲有救,於是不在與於正大辯理,把手術室就讓給了貝金龍。
軍用飛機就這樣把馮思哲運走了,同時運走的還有任盈盈,她是在出事之後一步都不離馮思哲左右,她是生怕他會出現一點點問題的。
南方軍區總醫院派出了最好的軍隊醫生,在醫院裏對馮思哲做了取子彈手術。對於這種手術,軍隊醫院的專家們那是輕車熟路,十分的再行,手術隻是進行了一個小時就成功的取出了子彈,然後南方軍區副司令員畢偉揚是親自來到醫院,對馮思哲進行了語言上的安慰,同時還轉達了趙明遠主任的問候。
這一次趙明遠沒有親來,是因為他帶著一個軍事訪問團出國了。但就算是如此,他還是在異國他鄉給畢偉揚打來了電話,讓他無論如何代自己去看看這個外孫子,並且一定要為外孫子主持公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馮思哲重生之後受傷最重的一次了,被槍打傷。
馮思哲對畢偉揚的到來表示了感謝。同時也聲明,這件事情不由軍隊的人插手,他自己可以解決,這一次他可是絕對的站在正義的角度之上的,他無所懼於任何人。
僅僅是在手術第三天,他就座著飛機又回到了廣桂省,這一次他是下定了決心要對貝金龍下手了,尤其是他在聽到秘書陳光明轉敘了省公安廳對貝金龍的嘉獎令後,他真的是憤怒了,這一次他是下定了決心,不管是誰攔在路上,他都要給其搬走。他可以容忍一些害群之馬的人出現,但是他確容忍不了本質上己經壞到極致的人在身居高位了。
馮思哲一回到廣桂省之後,省公安廳的人就在機場那裏等著他了,明顯的做出了一幅要把他帶走,仔細詢問的架式來。
麵對著公安廳的那些警察們,馮思哲是一改低調的作風,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回事的領著任盈盈就要離開。
“對不起,馮思哲同誌,任盈盈同誌,你們兩個人現在涉嫌一起槍擊案,現在省公安廳調查科要對你們進行調查,希望你們配合。”一名看起來很牛的警官站在了馮思哲與賀莎莎的麵前,看樣子是要強行用開力將兩人帶走了。
這其實就是於正大的意思。當時他聽信了貝連香的一麵之詞下了那樣的決定,之後,通過他的了解,他才發現事情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的,原來堂堂一市的公安局長,這一次竟然扮演了壞人的角色,為此他害怕了。他在後悔自己決定的時候,想著唯一一個辦法就是把馮思哲和任盈盈給控製起來,讓這兩個人改口,那才可以保證他這個省政法委書記的正義性,為此他就對下麵的人做了這樣的命令。
當然,他是不把希望寄托於馮思哲身上的,他知道這個人很難纏,而這一次來表麵是要帶走馮思哲與任盈盈,其實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任盈盈,可能在多數人看來,不過是一個新華社的記者而己,應該是比較好控製的。
這個時候不得不說的一點就是,有關任盈盈的身份,到現在廣桂省委還無人知曉,在蓮花市除了********夏想之外也在無其它人知道,也就是因為任盈盈的身份一直不為外人所知,所以這個時候大家才都低估了她,以為她是多麼的好欺負呢。
麵對著看起來很專斷的警察們,馮思哲還沒有發彪,任盈盈就先發火了。上一次可是馮思哲救了自己,並挨了一槍,那這一次是應該她站出來的時候了,她不能總躲在別人的後麵。
“你們給我讓開。”任盈盈率先的走了過去,盯著那位帶頭的警官看著。
警官根本就沒有把任盈盈放在眼中,對他來講,這樣的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所以對於任盈盈的話,他是把頭抬的老高,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你給你讓開。”看著對方還不讓開,任盈盈有些急了,大喊了一聲之後,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向了那名警官。
警官也是一點防備也沒有,一下子被打了一個正著,然後他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女孩竟然敢當眾打自己,自己可是人民警察呀,這個女記者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