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大出乎意料的是沒有表示出像阮貴本一樣的態度,而是很明確的告訴貝連香不要擔心。貝金龍具體說來屬於公安口的幹部,那對他的處理就必須要經過省公安廳,而於正大做為省政法委書記,同時又兼著省公安廳廳長,他是有權利對貝金龍的事情說話的。為此他告訴貝連香,不要過於擔心,他的弟弟不會有事的。
於正大的話聽在了貝連香的心中,讓她興奮不己。連忙表示著謝意的同時,還說等事情一了她會親自到省裏去感謝一下人家。當然,這種感情是什麼意義,兩人是心知肚明了。
那於正大真的有這樣的好心,為了貝金龍做這麼有風險的事情嘛。答案當然不是。
於正大會這樣做,完全是為了讓有人在蓮花市可以牽製住馮思哲,而經過了這些事情後,貝金龍與馮思哲一定是水火不容了,那他何不利用這一層關係,讓他們互相攻擊呢,就算是結果上不能讓馮思哲出現什麼致命的錯誤,但能讓他因此而分神,也就算是一種勝利了。為此,他才在電話中這樣對貝連香說著話。在說了如果可以保住貝金龍,從某一方麵來講對馮思哲的權威也是一種威脅,這樣整一名副市長,但還可以任原職,這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要說於正大這個省政法委書記的確不是白給的,他若是真的要保貝金龍的話,那憑著方明還真的不能把他怎麼樣,除非是抓到了確鑿的證據,不然的話,怕是真的拿不下這名幹部呢。
事情就這樣在僵持之中過去了一天。在這一天之中,有著源源不斷的證據傳向了省紀委調查組方明這裏。
先是,有人給調查組送了一盤錄音帶,錄音帶中播放的正是當時打電話向付笛索賄的錄音。
通過這個錄音,在做了鑒定之後,證明了這個電話不是陳光明而打,而就是舉報人王誌的聲音,如此一項便可以證明馮思哲沒有打過索賄的電話,這真像己經清楚一半了。
接下來,調查組又收到了一盤錄像帶,錄像帶中放的正是馮思哲進了301房間之後與付笛見麵的場景,唯一不同的是這盤錄像帶比市紀委那盤有聲音。從聲音上可以聽出,馮思哲進去之後並不是要錢,而是中了圈套的,並且他是感覺到事情不對,這才準備走,可惜的是警察來的太快罷了。
一錄一放兩個帶子足以證明了馮思哲的清白了,這樣當場省紀委就宣布了馮思哲無罪的決定。
事情看起來就是解決了大半,接下來的問題就是王誌為什麼要打這樣一個電話,為什麼要陷害馮思哲,這件事情是不是還有什麼幕後主腦的事情了。
可憐的王誌被省紀委的工作人員帶來後,聽了錄音帶,看了錄像帶,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完了。
在蓮花大酒店某個房間之中,葉安民與王誌又進了一次對話,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隻有葉安民帶著一名記錄員在審訊著王誌。
“王誌,你說說吧,為什麼你要陷害馮思哲同誌,是他在工作上給你不利的決定了,還是你們之間有私仇呢?”看著王誌,葉安民出聲問著。
“沒有,馮市長的工作作風其實我是很欣賞的,他為人公正,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私仇。”王誌低頭答著。
“哦,那就怪了,即然你知道馮思哲同誌是這樣的人,那你為什麼還要陷害他呢?”葉安民十分不解的問著。
“我。。。我就是看不慣他年紀輕輕就可以做上副市長的位置,那為什麼我也是這個年齡確隻能做一個辦公室的副主任的,我不服。”王誌也不知道要怎麼樣的回答這個問題,便隨便的說了一個。
聽著王誌這樣沒頭沒尾的說著,剛才還說佩服馮思哲,現在又說看不慣他,這真是前後矛盾。“好了,王誌同誌,還是由我來說吧,你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為你的老婆和孩子被人給威脅了,所以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對嗎?”
“啊?”一聽到葉安民口中突然的冒出來了這種話,王誌就是一愣,“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就不要管我怎麼知道了,你就說是不是吧,如果是,你可以告訴我,我們組織上會想辦法的,你的妻子和兒子也不會有事情的。”聽著王誌的回答,葉安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