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於個人隱私也好,還是蓮花大酒店的規模和基礎,那裏除了走廊之中有攝像頭之外,房間之內是不可能安有攝像頭的,而這些事情都巧合的發生了,無非就隻能是證明一點罷了,那就是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人安排好的,為的就是給馮思哲受賄扣上屎盆子而己。
要說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事情還真的不太好解決了呢。夏想就用雙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衝著馮思哲說道,“思哲同誌,接下來的時間怕是要委屈你了,在事情沒有完全的查清楚之前,你怕是真要在這裏呆上一陣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盡快的把事情給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的。”
“謝謝夏書記的信任,我在這裏呆一陣無所謂,有關市農業轉型的工作,您就不妨交給董永照副市長和項楓同誌去做,他們兩個人己經是很有經驗了,有他們盯著,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馮思哲想著這兩人對農業工作都很了解,且對工作的態度一直是認真負責的,現在由他們兩人主持市農業轉型工作他還是能夠放心的。
都這個時候了,馮思哲想的確還是工作上的事情,這讓夏想聽了就很是感動。“好,我就先安排這兩人負責起這項工作,隻是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放心,我是一定會為你的事情說話的,實在不行,我就去省委反映情況,在不行我就去中央,總之我是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可以說,這個時候夏想是完全相信馮思哲的,而這兩人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而關係迅速升溫,成為了真正的摯友。
“謝謝夏書記。”馮思哲這一刻也有些被感動了,一位********能夠這樣的無條件的相信自己,他感覺到自己這一陣子的努力工作沒有白費。
夏想從關押馮思哲的房間出來後,就來到了市局的小會議室,開始聽取貝金龍他們對這個案件的彙報工作。
貝金龍手中拿著一份剛剛調查出來的文件,有板有眼一字一句的念著。從他調查的情況來看,顯然是馮思哲想要索賄,看著蓮花市農業工作給大東北公司帶來了效益,這他便眼紅了,於是讓秘書陳光明給付笛打電話索要三十萬,隻是不幸的是這個電話正好被同樣在市政府辦公室工作的王誌同誌發現了,然後他就把這一情況向市公安局做了彙報,接著市局就提前的在那房間中安排了攝像頭,準備取證。然後一切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確實是發生了,馮思哲與付笛的交易被人家給來了一個人髒並獲,現在一切證據都是確鑿的了。
這一次聽取彙報案件過程中還多了一個人,那就是蓮花市的副書記,紀委書記陳政海。
做為主抓紀委工作的陳政海是接到了阮貴本的電話之後趕來的,當他聽到馮思哲因為索賄被抓後,也是很驚詫。有關馮思哲同誌來到蓮花市的一舉一動,他是都看在眼中的,他是真心的為有這樣努力工作的同事而感到高興,看著蓮花市的經濟工作是一天天的進步,他做為這裏的幹部也是很高興的。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會突然的出現這樣的情況。
陳政海本人也是不太相信這件事情的,可是聽著貝金龍有板有眼的介紹案情,且還能夠拿出一些鐵證來,他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陳政海還是不太清楚馮思哲的為人,他看重的隻是證據罷了。而做為極度相信馮思哲的夏想,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他才不相信這些所謂的鐵證,這些鐵證不過是有些人早就準備好的一些東西罷了。為此,在聽著貝金龍把案件介紹完後,他就直接發言著說,“嗯,關於這件事情我剛剛和馮思哲同誌談過了,他說他是冤枉的,是有人給他打了電話,說是有有關市農業轉型的重要事情要向他彙報,這樣他才趕到蓮花大酒店301房的。我想這件事情之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這樣,我看還是先從通訊局調出馮思哲同誌的電話記錄,看看情況再說吧。”
“不用了,我們己經從通訊局那裏弄來了馮思哲同誌的電話記錄,那裏顯示在那個時間段中,他並未接到什麼電話。”貝金龍似乎是早就準備好了一般,馬上的就拿出了通訊部門的權威通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