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了田雄大光,包廂之中就隻剩下了一個許亮了。這時的許亮有些後悔了,其實他早就應該後悔了,那一次在馮思哲房間,他就曾與楊克強打過照麵,當時楊克強就說讓他們小心一些,還說自己的身份隻有京都人知道,但當時的許亮根本就沒有把那事當回事,以為不過是楊克強想在馮思哲麵前好好的表現一番罷了,但是現在看來,人家可是真有背景的,不然也不會一點不猶豫的就把田雄大光給打了吧。
“這位。。。這位好漢,你看看,我們是不是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呢。”許亮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就改口求饒的說著。
要說這時的許亮若是在硬氣一些,也許楊克強還會當對方是好漢,但眼看對方這麼快就熊了,馬上就召來了楊克強的鄙視,“哼,就你這樣的膽量也學人家出來混嘛,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還是回你媽娘胎裏在重新的深造去吧。”當然,話說到了該教訓也是避免不了的,說著話的同時,他就抄起了另外一個剛打開才喝了兩口的紅酒瓶子,向著那許亮的頭上就砸了過去。
“通!”一聲,瓶子碎了,整瓶的紅酒這順著許亮的太陽穴一旁流了出來。
許亮被這一下子給砸懵了,嚇壞了,在伸手向著頭上一摸,摸到了紅通通一片時,他當即就更傻了,“啊,血,血呀,我流血了。”說完這句話,他就眼睛一番,人整個的暈了過去。
“還血呢,你真是膽子太不了,紅酒和血都分不清了。”看著許亮就這樣暈倒,楊克強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就拉著白彩霞的手向外走去,他可是知道這個地方己經成為了是非之地,可是不宜久留的。
當楊克強扯著白彩霞的手從包廂中走出來,來到大廳的時候,看到的是那賈文帶著七八個兄弟守在這裏。
賈文看到走出來的楊克強和白彩霞時,他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楊克強竟然身手還不錯,自己所派的四名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眼看著他就要這樣走出來,當即他就由座位之上站了起來,“楊先生,你這急匆匆的是要到哪裏去呀。”
“哦,賈總是什麼意思?”看著賈文竟然攔下了自己,在一看到賈文身後所站之人的衣服服飾竟然與那包廂之內闖進去的四名大漢一致,他開始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能有什麼意思,剛才聽到你的房間之中傳為一陣打鬥之聲,我想這件事情總要有一個了斷不是,不然你就這樣走了,我應該怎麼向人家交待呢,所以還是在這裏等等吧,好不好。”賈文看似是用著商量的語氣與楊克強說話,實則就是在威脅他一定要呆在這裏,不然他一定會讓身後的兄弟們出手的。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這裏可是賈文的地盤,他的身後又站著那麼多大漢,這裏空間也大,如果真打起來,楊克強可不能保證會保護好白彩霞的,心想著等一下就等一下,他倒要看看對方能怎麼辦自己。“好呀,即然這樣等等又何妨呢。”
楊克強說著就在大廳之中尋了一張有利於自己的位置座了下去,同時還小聲的問了白彩霞一句,電話打了嘛。換來的是白彩霞不住的點頭,這樣他也就放心了,隻要白彩霞的求救電話打了出去,那他便不再是孤立無援了,等著便是了。
白彩霞的電話打出去了嘛?
當然是打出去了,不但打出去了,而且還打到了馮思哲的手機之上。當時的馮思哲正在海北********辦公室中談話呢,突然的接到了白彩霞的電話,他先是一愣,他心中很清楚,一般情況下白彩霞是不會隨便的打自己的手機的,有公事都是先找陳光明,在問自己有沒有時間的,可以說這是一個做事很人分寸的女孩子,但她即然能把電話直接打到自己手機上,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他向著向康不好意思的點了一下頭,這就接起了電話,“你好,我是馮思哲,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