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鄭格平的事情之後,馮思哲又接著麵對大家說道,“當時眼看著開發區員工們連兩個月的基本工資都拿不到手,眼看著年都要過不下去了,我這就當著大家的麵立下了軍令狀,說是開發區以後隻要由我說了算,那我便會想辦法解決這些困難,從此不在問市委,市政府要上一分錢,我甚至還可以保證讓開發區在一年之內扭虧為贏,而當時為了得到大家的信任,我還立了軍令狀,說如果我做不到這些,一年之後我就自己打背包滾蛋,是也不是?”
馮思哲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把目光盯向了座在第四個位置上的市委副書記,紀律書記王昌輝的身上。
王昌輝被他這一盯,也是連忙的把頭低了下去。他知道接下來馮思哲是要向自己開炮了,可恨的是他這一刻確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的與對方相說,他很想反擊,但是確根本找不到一絲可以站出來大聲說的理由。
“我立了軍令狀,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和同意,於是,我就那樣去做了,於是,我用上了自己的各種關係,招商引資,把開發區一步步的建立起來,工人們的工資也發還了,該向市委市政府交的錢也交了,可這個時候確有人提出我在開發區中實行的是一言堂的政策,開發區的任何事情即不向市委市政府彙報,又不與開發區的其它委員們商量,甚至就這件事情市紀委還專門的找我談了話,讓我就這件事情有一個交待。那我現在就想問了,當初我立下軍令狀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你們當初怎麼不把這些條件擺出來呢,現在看著開發區要起死回生了,一個個開始找我的毛病,知道關心起開發區來了,那當初開發區發不出工資的時候,你們幹什麼去了,你們的關心又去了哪裏。”
“馮思哲同誌,你不要激動,當初我們市紀委也的確是接到了別人的實名舉報,按照組織程序,我們不能不找你談話的。”王昌輝想了一想,還是要解釋一下的,在說了這件叫事情他當初可是請示過了向康書記的,這種黑鍋他不會自己來背的。
在王昌輝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還不忘記看了看向康,意思是讓向書記此時能夠站出來替他講講話。
向康看到了王昌輝求助的目光,這便咳嗽了一聲後說道,“沒錯,有關紀委找你馮思哲同誌談話,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當初我們也是采取了謹慎的態度才這樣做的,這件事情我想應該是符合組織紀律的吧。”
“哦,是嗎?那好,向書記,我想問一下,你能保證你做的很多事情都是符合組織紀律的嗎?”馮思哲本不想向********開火的,但看著他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劉文華的要找自己的麻煩,那他就不用在客氣了,不然別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怕了誰呢?
“半個月前,開發區因為工程量大了,需要更多的工人,我準備公開召標,那是符合組織紀律的事情吧,可當時向書記找到我怎麼說的,說一定要安排一些少數民族的兄弟到開發區來上班,這是為了整個海北市的團結,和社會穩定著想。但我當時說這些少數民族的兄弟未畢就進行過專門的訓練,怕有些工作他們幹不好,再說這種特殊照顧招人的事情也是有違組織分配製度的,但你確說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不要什麼事情都上綱上線嘛,於是,你就讓李超秘書長一次性的給我安排了五十名當數民族兄弟,你可知道就是因為你這句特殊情況特殊照顧,現在開發區就養著這五十個閑人嘛?那我問你,即然有些事情可以特殊處理,那為什麼當初我在大家麵前立了軍令狀的事情確不能特殊處理呢?這又何道理,我很不解?”
馮思哲突然的把前一陣子向書記找他的事情講了出來,這讓做為********的向康就是一愣。的確,他當時是說了那樣的話,可當時鄭格平找到自己,希望他可以幫助自己安排一些少數民族兄弟的工作,一時沒有辦法的向康正趕了開發區招人,為此,他就主動的給馮思哲打了條了,人家也照辦了,接說這樣的事情的確是違規的,可話又說回來,這種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一般不會有人在去提了,倘若不是今天大家在逼著馮思哲,怕他也不會這樣的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