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感覺對王昌輝也不能一再的後退忍讓,雖然說這件事情的幕後並不是此人要找自己的麻煩,但他確是執行者,如果說他一味的退讓,難免的會讓他以為自己太過好欺負,有些人就要給他一點厲害,讓他知道知道你不是那麼好惹的。
馮思哲這樣一反問,那王昌輝也是一怔,他明白市紀委找馮思哲談話不過是因為受到了一些人的實名舉報罷了,誰也不能因此而認定馮思哲有罪,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馮思哲的確還是開發區的主管,還是有行駛那裏第一主權的權力的,想拿這件事情為責備馮思哲顯然是不合適的。這樣想著,他隻好說道,“好了,馮思哲同誌,我也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隻是想讓你低調一些罷了,這樣吧,你還是來一趟市紀委,我們有什麼事情見麵談吧。”
王昌輝不在那麼咄咄逼人了,馮思哲的口氣自然也就變的好了起來,“好,王書記,我現在就正向市紀委去呢,估計在有十分鍾就到了,您等我吧。”
在海北市紀委大院紀委書記的辦公室中,馮思哲與王昌輝是對麵而座,就剛才在電話中的問題繼續的探討著。
“馮思哲同誌,剛才有同誌給我打電話反映,你在經濟開發區內又采用了獨裁的手段給同誌們的工作進行了分工,把在工作上和你有分歧意見的同誌劃到了一旁,請問這是怎麼回事,麻煩你解釋一下。”王昌輝看向著對麵沉穩而座的馮思哲用著極為平淡的口氣問著。
說實話,王昌輝找馮思哲談話不過是出於紀委的工作程序罷了,他本人是並不想找這個人難題的,他也並不關心費才新分配的工作是什麼,因為他與此人即不是很熟,又沒有親戚,他是沒有什麼想要為對方說話的意思。之所以這樣問馮思哲不過是出於本職工作罷了。
馮思哲當然能理解對方的想法,知道人家不是主動的要找自己麻煩,他說話也就客氣了幾分,“情況是這樣的王書記。你上午找我談話說我在開發區有霸權主義,獨裁主義,喜歡什麼事情都自己做主,把組織原則性丟到了一旁,我這回去一想,還真有點那個意思。於是我就做出了重新給同誌們分工的決定,把原先屬於我的許多工作都分給其它同誌去做了,這樣有什麼事情就可以與大家一起商量著辦,不在是我行我素了。你還別說,這個會議開的還就真的很成功,至少大家多與會的同誌是滿意的,而你剛才所說的我把和我有分歧的同誌劃到一旁,並沒有給他重要工作去做,這我不承認。要說工作各有分工是不假,但在我看來,哪一項都是很重要的,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不應該有輕重,有你我之分才是吧。再者,這次會議得到了大多數同誌的認可,我想這也是符合組織原則的,對吧王書記?”
馮思哲的條有理的回答讓王昌輝一時間也說不出其它什麼的了,人家口口聲聲的說是按著自己的意見這才用了民主的方法給大家工作分了工,他還能在說些什麼呢?人家可是都按照自己的要求在做事的呀。
“哦,那好吧,我們先不提這件事情,你今天下午即然來了,就著重的講一講你與投資開發區一些商人的問題吧,有材料說你進駐開發區的飛達包裝公司總經理白誌飛關係不一般,還說你特意的為他留了好位置,好地皮,而我也查到之前補發給開發區員工那兩個月工資的二百萬就是你從飛達包裝公司借調的,現在就這件事情希望你給組織上一個說法吧。”不能在費才的問題上多責問一些什麼,王昌輝便就費才所提供的馮思哲與飛達包裝公司的事情進行問責。
其實在費才的材料上還有關於馮思哲與鵬飛集團的事情,說馮思哲把開發區中最好最平整的一塊地包給了鵬飛集團蓋高層住宅樓,說馮思哲與這個集團很可能存在著某種金錢交易。而有關這件事情,王昌輝彙報過********向康,向康是非常清楚鵬飛集團的背景的,想當初就是他替著馮思哲去接的鵬飛集團幕後人段雲鵬,可以對段家的情況他是了解的比較清楚,現在一聽要把問題扯到段家,在向書記那裏就直接的給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