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問題就出現在這裏呀。你是不知道我們向書記的為人呀,我之前就給你講過,他在市委之中一向號稱老好人,以聽上級的話和調解下屬之間的矛盾為特點而出的名。像他這樣的人那做事情一向原則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一般情況之下除非必要的會議,不然他是不會隨便的召開市委常委會引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而劉文華和宋德祥也就是清楚了這一點,所以他們才同意你去找向書記而不攔著,那是因為他們清楚,你去找了向康也沒用,因為人家是不可能因為這區區的二百萬而破例召開市委常委會的。”
席國旗說的沒錯,二百萬放在九七年的市麵上那的確是一筆財富了,但對於一個地級市來講確根本算不得什麼的,一市的********是真的不可能因為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把所有的市委常委都召來開會研究和討論的。
馮思哲這一刻也深為自己的謹慎而慶幸,想他如此要是不了解這些就直接去找向康書記,那一定會碰上一鼻子灰,雖然說這對他來講也有什麼,但第一次向領導提建議就被否,這怎麼說也不是好事情吧,弄不好還會給其它人留下一個做事毛愣的感覺。現在就好了,從席國旗司令員這裏了解了一切,他就知道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或是說做也要講究一個方式方法才是。
馮思哲也是沉默了一陣後抬頭問向席國旗,“那您認為怎麼樣才可以讓向書記破例召開市委常委會呢,我也知道這二百萬的事情不多,但確關係到近千個家庭,上千人的生活呀,還有的就是開發區的未來發展,說起來這也不是什麼小事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席國旗點了點頭,從內心來講他是很想幫助馮思哲的,隻是在市委這一塊他的發言的確份量有限,誰讓他是軍隊的領導呢,說白了他這一票一般情況下就是一個擺設,這也是為了尊重軍隊領導而設置的。當然在有的省市這一票有時也會成為關鍵所在,但通常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太常發生。
席國旗正低頭想著的時候,這眼睛餘光便看到不遠處市委常委,宣傳部長婁曉明與馮思哲的秘書陳光明說了幾句話,接著正向自己所座的車旁走來,他便嗬嗬一笑,“有了,辦法來了。”
“什麼辦法?”一聽到席國旗說有辦法了,馮思哲連忙追著著。
“嗬嗬,找她好了,她在市委的影響力可以我大的多了。”席國旗努了努嘴,指向了正向車旁走來的婁曉明。“你可是剛剛救了她,這會正是讓她報答你的時候了。”席國旗怕馮思哲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這便點明了一句。
馮思哲一看是婁曉明走了過來,眉頭就是一皺,說實話,他本身並不想與這個女人起任何的關係,要說對方己經是一個半老徐娘了,以馮思哲的年紀和她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但是自從知道了婁曉明的父親是原人大主任,上上一任的海北********之後,他就自覺的與這個女人保持了距離,要說原因隻有一樣,那就是馮思哲不希望在自己的工作經曆之中發生什麼當地派過多親密的表現,這對於自己的仕途是很不利的。就像馮思哲到現在也沒有明確的表示要靠著哪一派一樣,他知道一旦身上有了烙印,那他的仕途前進之路就會變的窄了許多的。
“我說思哲,你別頭疼,有時候這個女人也是蠻有意思的,蠻可愛的,嗬嗬。”說完了這句話,席國旗就把身子向後一靠,等著看好戲了。
話說婁曉明看到馮思哲跟著警察走了之後,是非常的著急,這就急忙的開車回到了家中,向自己的父親講明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還要求父親一定要救馮思哲出來。
婁立庭聽到馮思哲把RB商人給打了,他也是有些頭疼。要說在海北市,不管是現任的還是上一任的各級官員和各個單位都會給自己麵子這倒是一點也不假,甚至就是當時的壯族人也會給自己麵子,這也因為他的血統之中有一部分的他們的血。但就是在RB商人這一塊他是沒有一點的影響力,也許是因為年紀的原因,他比一般的年輕人更加恨RB人,因為曾經他的家人就被RB人害過的,所以對於日僑理事會那裏他是一點發言權都沒有,這當然也是為什麼田雄大光明知道婁曉明的身份,確還敢那樣做事情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