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馮思哲是繁忙的,工作是充實的,生活是快樂的。
在工作閑暇之餘,他也會和妻子一起在四合院中散散步,對妻子肚子中未出世的孩子進行著溝通與胎教。賀莎莎的臉上總會洋溢著滿足的幸福微笑,就像她當初在賀老身邊一般的那種幸福微笑,那是被嗬護,被關心包裹之下的幸福微笑。
時間很快就進入了九六年的春節。要說這一個春節讓馮思哲最為高興的事情就是他與賀莎莎的婚姻終於被賀勝利與李秋娟自己的老丈人與丈母娘所接受,他們終於衝破了母親於老所設的障礙,來到了趙家四合院中看望自己己經要為人母的女兒。
對於賀勝利與李秋娟的到來,趙家給予了相當程度的重視和禮遇,這讓他們兩人感覺到非常的慚愧,想著直到現在賀家還不能完全的接受賀趙聯姻的事實,甚至於到現在也不能把賀莎莎給接回到賀府,他們就感覺到多少有些良心過意不去。好在女兒賀莎莎很能理解他們做父母的難處,並未提及要回賀家養胎的事情,而是直說她現在在趙府一切很好,己經適應了這裏的環境,並不想離開這裏。
對於女兒的懂事,賀勝利與李秋娟當然是十分的欣慰。甚至於他們還特意的找馮思哲進行了談話,雙方在生活在甚至於在未來馮思哲要走什麼樣的道路上都進行了深入的交流,他們以長者的身份對馮思哲進行了一番基礎教育,同時對馮思哲未來的光明大道表示出了看好姿態,還承諾出如果以後有用的著他們的地方隻管開口,大家己經是一家人,有些事情就不必要在見外了。
當然,要說收獲最大的還並不是馮思哲,而是他的外公趙明遠上將。在賀勝利主動的與趙明遠進行了一番溝通之後,賀家在賀老離世之後殘留下來的其中一部分軍中力量算是走入到支持趙明遠入軍委的陣營之中,怎麼說趙明遠與賀勝利也是親戚了,這胳膊肘應該向哪裏拐,賀勝利還是十分清楚的。
看著這個結果,馮思哲自然是高興的笑了,事情能如此之快的走到今天這一步,他當然是居功至偉,還有不能否認的就是賀莎莎腹中的胎兒,若不是這麼快就有了情況,也許賀勝利與李秋娟還是會要彷徨一陣子的。
因為今年留在了京都工作,自然馮思哲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去京都各大家族之中竄門了。在過年期間,他在外公趙明遠的帶領之下,是把應該走的和不應該走的家族全部拜訪了一遍,甚至於連京都的盧家和文家他也都進行了禮節性的拜訪,雖然去了是不太受歡迎,甚至於連這兩家的重要人物都沒有見到,可不管怎麼樣還算是去了,這該有的禮節是拜訪到了,不至於讓別人說他們什麼就是了。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有的人一見麵便會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而有的人與人認識了若幹年,確有著另一種話不投機半句話之意。這就說明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是需要緣份的,也是需要“眼緣”的。而馮思哲不管在優秀也不會讓所有人對他滿意,所有人看他順眼,可是做為趙明遠的外孫子,未來趙家的繼承人和掌舵人,有些事情他是想做也要做,不想做仍然也要做,就像是去各大家族拜年一般,這就是一種基本性的禮節,不管對方是不是願意見你,但你若不見,問題就會出在你身上了。
馮思哲本身己經是一個爭議性人物,己經與許多家族間保持了良好的關係,在這樣一個大的環境之下,為了避免別人說他拉幫結派,建立黨內的小團隊,他是必須要把外公和自己所認識的京都大家族都要拜訪一遍才能算完的。
好在這不過是禮節性的拜訪,除了一些關係極好的家族之外,其它家族他也隻是露了一個頭,打了一個照麵,這便可以解放回家了。可饒是如此,馮思哲還是犧牲了從大年初一到初七的這段時間這才把做為一個晚輩應該做的事情給做了。可以說這也是馮思哲頭一次以趙家繼承人的身份出現在大家的麵前,這當然也是趙明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