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文如傑的算盤打的很好,把一切問題都考慮進去了,此刻的他就這樣看著馮思哲,等著他做決斷。
文如傑這樣一說,那馮思哲的眼中就露出了一絲鋒利之光,他真的沒有想到朗朗陽光之下,有人竟然敢說這樣的話。“怎麼?文市長難道聽了這些話後不感覺到臉紅嗎?”
“嗬嗬,我臉紅什麼,你們在我眼中不過都是小朋友罷了,你們之間逗悶子,玩樂子與我何事。”文如豪倒是一個大無賴,張口就把自己給撇的清清楚楚,好似他就是一個路人甲般的態度。
聽著連文如豪也這樣說,那文如傑就更有底氣了,“怎麼樣,馮思哲,你是打算挨打一頓,向我跪地求饒呢,還是把你身邊的美女獻給我,保你無憂呢,你可想好了?”
看著文如傑這咄咄逼人的架式,馮思哲就把目光看向了身邊的賀莎莎。
賀莎莎倒是沒有想到出來一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耳聽得文如傑如此的不要臉,她自是氣憤難當,不過她更知道,氣憤也是白氣憤,是一點作用也不起的,對這種偽君子,難不成你還想著與他講什麼道理呢。
心想著自己今天這一劫也許真的逃不過去了,現在又看向了馮思哲看她的目光,她就更有些失望。她想這一定是馮思哲打算獻出自己了,罷了,與其成為別人獻禮的禮物,還不如自己主動一些,也許這樣,馮思哲還會念自己一個好吧。
如此想著,那賀莎莎就主動的向前一步,站在了馮思哲的前麵向著文如傑說道,“好了,我跟你走就是,你也不要在難為其它人了。”
賀莎莎突然的做出了這種舉動,著實在是讓馮思哲嚇了一大跳。本來他看向她,是想看看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是不是真的害怕了,可沒有想到她竟然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難道自己在人家心中就真的如此不堪,就真的會為了保全自己,而犧牲別人嗎?這怎麼可能。
可另一方麵,他的心中又有些感動,賀莎莎不會不明白文如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而明知道向前走,很可能是萬丈深淵,此生清白不在,但她還是毅然的做出了這個決定,這就證明對方心中還是有自己的,甚至於地位還很重,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犧牲清白相救了。而就是衝著這一點,他更不能讓她受到丁點的傷害,不然的話,事情真的成了,也許賀莎莎的命運還會向上世一樣,在想不開的情況之下去選擇其它的方式追隨賀老了,如果是這樣,將會成為他重生以來的最大遺憾和悔事,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在度發生了。
當即,馮思哲是大步一邁,又竄到了賀莎莎的前麵,雙手一張,將她護住。“哼,文如傑,虧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如此欺負一個女孩算什麼本事。要說了,她是我的女朋友,不日將會成為我的新娘,我的東西又豈會讓他人染指呢?”
鏗將有力的話一出,就讓那本以為己經得手,正想仰天大笑的文如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就連地正欲的大笑之聲也被憋住,不敢在笑了。
而被馮思哲護在身後的賀莎莎此刻心中確是無比的激動,這是除了她爺爺之外,第二個可以給她一種安全感的男人,突然間她感覺到爺爺並沒有死,一直在她的身邊,且還把那股保護她的精神傾注到了馮思哲的身上。尤其是聽到他說自己是人家的女朋友,不日就會成為他的新娘時,更有一種無以言比的幸福感充斥著她的全身,讓她渾身是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好你個馮思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你真的以為你是誰,你真的有多麼能打嘛?我告訴你,隻需我一聲令下,我保證你就會體無完膚的,你信是不信。”眼看著自己就要得手了,可馮思哲確又殺出來攪自己的好事,當即文如傑也火大了。
“我說過,她是我的女人,你想把她怎麼樣就要先過我這一關,當然了,你若是自認能力強了,可以為所欲為,不妨就一試,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誰會體無完膚,誰又會安然無恙。”馮思哲才不會怕文如傑呢,這個自己曾經的中青班同學的能力有多少,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唯一讓他有有餘悸的人是那座在那不動的文如豪,這個人的心機很深,才是一個不可不防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