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宣傳部長楊永好與統戰部長柏有申兩人,馮思哲自我感覺這應該算是自己人,且自己一直以為也沒有虧待過他們,可這一次他們確突然的與許同走到了一起,這若不是自己在邱縣占有絕對的控製權,怕這一次就真的要被動了。
“嗯,思哲這話說的對。古話還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呢,我看你也不要太輕易的去相信別人。一個人最終能夠走到什麼樣的位置,會有什麼樣的成就我看還是要靠自己的。”常寧倒是很讚同這句話,在官場之上人的心最是難測,也許今天還是與你稱兄道弟的朋友,但明天就會在你的背後打黑槍,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官場之中呆久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看著常寧在這裏發著感概之意,馮思哲想著現在常寧的處境也並不是很好,雖然如願的當上了********,但是仇富貴一係人的數還是與他持平的,他不能做到事事在市委之中說了算,這對於一個********來講,其實也是一種悲哀的表現。想著柳自道和鍾平那邊應該快有消息了,他也是時候應該提醒一下常寧早做準備了,這他輕輕咳了一聲之後就道,“常書記,我看以您的能力控製市委的局麵應該隻是時間問題的。我個人更認為您應該稱此機會把一些能幹之人確與人你共同語言的同誌提拔上來,即然都是幹革命工作,那為什麼不找一些誌同道合的人,這樣一來,這些人才能與你擰成一捆繩,才能更好的把事情做好呀。”
“嗯。”常寧並沒有在意,他隻是以為馮思哲不過是在提一般性的建議,所以也隻是像征性的點了點頭。
眼看著常寧並未把自己的話當回事,馮思哲隻好更深一層次的說道,“常書記,我看永陽市的問題想解決,首先就要解決興隆區的問題,不然市委市政府都在人家的地盤上,你的很多行動都不方便呀。”
馮思哲突然的提到了興隆區,這讓常寧一愣,他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什麼對方會這樣講,要知道現在興隆區的書記可是柳自道,他可是仇富貴的人,隻聽他的話,自己的政令是很難在那裏施實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些不明白的常寧準備一探究竟。
“嗬嗬,什麼意思不好說,可未雨綢繆總是不會錯的,我看你還是要提早的準備人選,一旦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你也好算是有一個準備呀。”有些話,縱然大家的關係很好,但也隻能是點到為止,馮思哲更是相信,這話點到了這個份上,那常寧也是應該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的。
有鑒於認識馮思哲之後他的所做所為就沒有說了不算的,常寧此刻算是把他的這些話聽了進去,他也預感到了什麼,隻是在心裏上還有些難以相信,因為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市委的事情自己竟然還有比一個********不清楚的地方,看來他這個********做的實在有些不稱職呀。
把常寧樂嗬嗬的送走,從秘書陳光明那裏才知道王顯義副書記早就回永陽市委了,看來此人在這裏沒有撈到什麼便宜,是不好意思在這裏呆著了。也好,他這一走,自己也落一個清靜,接下來的時候就可以好好的尋思尋思邱縣的事情了。本以來邱縣隻有一個許同與自己唱反調,想破壞這剛剛取得的和諧場麵,那現在看來還不是這樣,楊永好和柏有申竟然也在這件事情中當了人家的幫凶,看來不拿出了一點懲罰手段給對方,他們還真會以為自己是菩薩心腸呢。
門外傳來了陳光明的聲音,說是常務副縣長陶道田有事要見自己,馮思哲想了想也是時候和他說明一些事情了,不然以陶道田與這兩人的關係,如果自己不打招呼就動手,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了。“請!”馮思哲高聲叫道。
門被推開,己經很大歲數,眼看就要退休的陶道田一臉不好意思的走了進來。“馮書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