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他就把頭一扭,看向了那列席而座的宋金濤。宋金濤現在又哪敢與他眼神對視呢,感覺到他的目光襲來,當即就把頭低了下去。
王顯義要來邱縣的消息的確是宋金濤傳給馮思哲聽的。
當時王顯義來電話時,正趕上馮思哲剛剛與常寧書記通了電話,當時他還特意的讓宋金濤在電話中說了幾句,在得到了常寧的許諾,回到市委之後會與其見麵並談談工作之後,宋金濤就認準了常寧這顆大樹。
而就是這些事情剛剛做完,那王顯義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急於想立功的宋金濤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馮思哲。想著剛才與常寧書記通電話時,人家就正從省城向回趕。其實會議當天上午就結束了,按說常寧是可以休息一下午,第二天在趕回來的,隻是他剛當了********不久,想著在省城也沒有什麼事情做,還不如快些回到永陽,這樣一來,他的歸期就提前了。在這種情況之下,知道王顯義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後,馮思哲便一個電話在打給了常寧,兩人商議之後就有了現在常寧進入邱縣的一幕。
常寧可以當上永陽的********可以說這與馮思哲的默默努力是分不開的,那這個時候有人想找馮思哲的麻煩,常寧豈有不出現,不管的道理呢。這樣一來,本來王顯義想玩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遊戲,結果就出現了現在的這幅樣子,在會場之內出現了比他級別還高的領導,這樣一來,王顯義心中就是有在多的話也是說不出來了。
“來吧,同誌們都座下吧,我呢剛從省城開完會回來,想著回市裏暫時無事,心中想著邱縣的金礦產量,這就直接來這裏下腳看看,可未想到趕上了同誌們在開會,那好吧,我就座為一個旁觀者聽聽你們開會的內容吧,我想大家不會介意吧?”常寧一幅正巧趕上的樣子,座在首席之後,笑問著眾人,看似他是在爭求大家的意見,實際上確是把自己擺在了主導的地位上。
人家可是********,人家都這樣講了,其它人還能說些什麼呢?當即大家都是嗬嗬笑笑,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說著,“不會介意,不會介意。”
接下來按著正常程序,馮思哲做為邱縣的********一把手,就把剛剛的會議內容向常寧做了一個彙報。
“哦,原來是談論江大全同誌的問題呀。這件事情我還是知道的,也是清楚的。要說江大全同誌以前的確是犯過一些錯誤,可好在浪子回頭金不換,他還是很快的端正了自己的態度,站在了組織這一麵,可以說如果不是他的努力與貢獻,盤踞在邱縣多年的範係也不會這樣快的就出現這麼多的問題,從而讓我們能這樣快的就把這顆毒害國家與黨和人民的組織給拔掉了,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江大全同誌還是功臣。正所謂**************,我們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把做了這些貢獻的人給忘記掉呢,況且事實也如馮思哲同誌所講,有關江大全的一些問題,市紀委耿書記一行人也進行過調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並未有什麼不可挽回的大事,所以我看有關江大全同誌的問題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可不能一棍子打死一個人,我們要給予別人改正過錯的機會和表現的時間嘛,是不是呀?”以著********的身份,常寧做出了最終的指示。
常寧都這樣講了,那其它人還能說什麼呢,就算是那王顯義縱然心有不服,但現在也是沒有半點辦法,誰讓他手中並沒有江大全犯錯的鐵證呢。在者說不管是常寧書記,還是邱縣的多數領導都在這件事情上保持了一致,若是這個時候他在有什麼異議,那結果對他一定不會有利的。
王顯義是縱看了形勢之後做出了閉口的決定,可他是想明白了,那許同確並未想明白,他還真的聽信了常寧的話,以為他出現在這裏真的是出於偶然呢,所以,在耳聽得常寧聽了馮思哲一麵之言後,他馬上就由座位之上站了起來,以著質疑的聲音說道,“常書記,情況並不是馮思哲所說的那樣,事實是江大全是投靠了他,這馮思哲才替他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