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報了秘書之後,許同就走進了呂卓的辦公室。正在低頭辦公的呂卓看到是他走了進來,那是譜大的頭也沒抬,“是許書記呀,有什麼事情吧?等我處理完了手上這份工作在說好吧。”
許同這一次來是尋求與呂卓合作的,在他想著,通過整倒江大全,呂卓可以得到成績,自己可以豎立威信,這對兩人都好,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不合作的機會,為此他也是不著急,就那麼座在了會客用的沙發上,等著呂卓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
但不知道是因為呂卓的工作太忙,還是他真的把許同給忘記了,總之這一低頭處理工作就是近一個小時。足足幾十分鍾的時間被人冷落在那裏,許同豈能樂意,眼看著呂卓又拿過了一份文件打開,開始批閱,他終於有些忍不住的講道,“我說呂書記,我可是在這裏等你半天了,你什麼時候能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呢,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呢。”
按級別大家雖然都是一樣,可按縣委排名,實際上許同要比呂卓靠前一些人,如今這樣被不如自己排名的人擠兌,許同怎麼會受的了呢。
一向脾氣暴躁的呂卓這一次確出奇的與以往不一樣,沒有發火,而隻是抬起了頭,看了許同一眼後道,“許書記不要著急嘛,你沒有看到我這裏有很多工作要忙嗎?如果你真有事情那不如就直說吧,我一邊寫一邊聽也是可以做到的。”
呂卓的話算是徹底的激怒到了許同,想他身為縣委主管人事的副書記,何必向一個縣紀委書記低頭呢,許同是猛的一下子由座位之上站起,然後用手指狠狠的指了一下呂卓,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他還是沒有糊塗,還是知道自己此來的任務,這一次他必須要說服呂卓,不然的話他就無法明正言順的動江大全,就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好吧,即然呂書記有這麼多工作要做,那我就說著,你邊寫邊聽便是了。”想來想去,許同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誰讓他接下來的工作離不開呂卓呢,這一刻也隻有忍氣吞生了。
說完了這話的許同看著呂卓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他也隻好在心中暗自菲夷了一番之後接著說道,“情況是這樣的,經我這兩天的詳查,我發現在全縣人事問題上做為縣委組織部長的江大全同誌自身存在著很大問題。他的主要問題有兩個,一個是收受財務,一個是無視組織程序,經這兩項之下被他提拔的人是大有人在,其中大家都知道的就有。。。。。。”
許同是座在那裏滔滔不絕的講了半天,然後最後又說道,“我就實在不明白了,對於有著明顯這樣問題的幹部,為什麼我們邱縣縣委會置之不理,為什麼我們邱縣紀委也視同未見呢,這樣做,實在是讓我無法去理解。”
“好了。”直到許同講到這裏,呂卓這才抬起了頭,“什麼叫做縣委置之不理,什麼又叫做縣紀委視同未見,我想請問你許副書記,這些話你講出來可有依據嗎?你知道做為一名縣委領導,這樣冒失的講話其實是在犯錯誤嗎?”
“犯錯誤?我犯什麼錯誤,言論自幅,你不會又把以前文g那套給我弄出來,扣我頭上吧?”一聽呂卓在提醒自己正在犯錯,許同當即就不幹了。在他看來,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確無人去查,明顯就是因為有人在包庇著江大全,而這個包庇他的無疑便隻有********馮思哲了。他做為主管人事的縣委副書記,想要搶到人事大權,那就必須要先控製住組織部,那從這兩點出發,江大全都會成為他的拌腳石,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向江大全出手毫無疑問會是正確的,那又是何罪之有呢?
現在的呂卓說自己在犯錯誤,無非就是想幫著馮思哲去遮掩一些醜事罷了。
“許同同誌,請你再一次注意自己的言行。”聽著許同明顯的錯誤理解了自己話中的意思,呂卓蹭一下子就由桌子裏麵站了起來,“許同同誌,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這樣說是在提醒你,身為縣委領導中的一員,你一定要注意說話的措詞,要主動的維護我們集體形像,而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比如江大全同誌的事情,你就不能隨意的在外發表言論,不然的話,其它同誌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