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哈,那我就謝謝陳秘書了,你放心,你的恩德我都會記下心上的,我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哈哈哈。”一聽是好事情,自己可能會被重新的啟用,顧玉成就樂壞了。當即就結束了所謂的視查工作,讓司機把他急忙的向著縣委大院送去。
當顧玉成急急的趕到縣委大院之後,他並沒有在看到馮思哲,而接待他的是陳光明與李爽。兩人一臉冷峻之色把他迎進了一間黑屋之中,然後在這裏縣紀委人員己經嚴陣以待,那顧玉成一看到這個形勢,當即腿軟的就倒在了地上,他知道他的人生算是完了。
馮思哲的辦公室中,範月剛正座在會客沙發上,一臉的怒氣衝衝之狀。“馮書記,你說呂卓同誌憑什麼要這樣做,大家都是同事,都是同級的同誌,他有什麼權力抓人家,難道隻是因為幾名警察在一起鬧著玩這個事就要抓人嘛,這是不是也太小題大做,也太把紀委工作視同兒戲了?”
範月剛是聽到了縣局之中的幹警向他打電話彙報,才知道了吳士有又被抓起來的事情。一聽到這個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吳士有也太不讓人省心了,這才剛剛出來工作了不到一天,就又捅了簍子。他想著自己百得金礦廠的事情還沒有了結,說來那吳士有也是,按說他官複原職了就應該把那礦廠與他之間的私人往來帳戶給消除了才是,可吳士有偏偏說今晚在給他,心想著也不差這一天了,範月剛就沒有著急,可誰想就在這段時間之內出了事情呢,如此他也隻能來馮思哲這裏討一個說法,希望可以救得吳士有出去了。
馮思哲端座在********的位置之上,看著這位自己的副手,看著他地生氣之態,微笑著說道,“我說老範,你也不要太生氣,我想呂書記這樣做一定有他的根據是不是,這樣,你何不稍等一會,然後等著呂書記回來之後讓他親自向你解釋呢?”
“那請問呂卓在哪裏,他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找一個地方躲起來了,哼,我可告訴你,這種事情躲是沒有用的。想地省廳的文件不過是剛剛下來不久,他就又把吳士有同誌給抓了起來,這是明顯的目無尊上嘛,如果這件事情他不能給我一個很好的交待,那我就保留向上申訴的權力,我就不信我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範月剛是十分生氣的樣子,的確他的心中也是很生氣,即氣吳士有愛闖禍的毛病,又氣呂卓太過強勢,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馮思哲麵部一直保持著微笑之狀,現在的他在********位置之上己經可謂是得心應手了,己經知道在什麼時候要保持一種什麼樣的態度,有時候生氣並不能解決問題,心平氣和之下才能想出更好的解決事情之道,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己經不在動怒了。心想著怎麼樣範月剛也是邱縣的縣長,在事情沒有變的真像大白之前,應該怎麼做還是要怎麼做的,這他便想在勸慰對方兩句。可還未等他把勸慰的話說出口,他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伸手接起電話,“你好,我是馮思哲。”
“馮書記嘛,我是市公安局鍾平呀。”
“哦,原來是鍾局長呀,怎麼,有什麼事情嗎?”一聽到電話竟然是鍾平打來的,馮思哲就抬眼看了桌子對麵的範月剛一眼,果然此人現在的表情平靜了很多,甚至嘴角處還抽動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看來這個鍾平就應該是範月剛打來的援軍了。
事情的確是這樣的,範月剛在知道了吳士有又被抓起來後,他就馬上給鍾平打了一個電話,他是害怕自己的力度不夠,這才想著找了一個外援來幫幫自己,誰讓那鍾平己經收了吳士有托人送去的禮物呢?
鍾平接到範月剛的電話之後也很驚訝,本來他聽到馮思哲和呂卓並未阻攔吳士有恢複工作的事情他還在暗暗高興呢,心想著這兩個人也算是識趣,知道他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扛不住省廳下來的文件。可誰知道好景不長,這才多長時間,吳士有又被抓起來了,這個邱縣是搞什麼明堂,難道真的大膽到不把省廳的意見當回事嗎?
可以說,鍾平是懷著一絲憤恨的心情打來的這個電話,電話也是以著一種興師問罪的態度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