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看不過小人得誌的呂卓現在心情很是激動,若不是馮思哲提前的說出了他的計劃,怕他早就給吳士有一個下馬威了。他吳士有不就是有省廳的一紙報告幫著他嘛,那呂卓身後還有一個省委常委的表哥呢,說起後台來,他不知道比人家硬了多少倍,如今眼看著曾折磨自己的人現在又威風了起來,他的心又豈能甘休,他還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哎,我說老呂,你不要著急,耿書記那裏一定會抓緊時間的,你現在做的就是心平氣和的等消息,同時要嚴密的關注吳士有顧玉成的蹤跡,等著市紀委那邊命令一下,你就馬上抓人,這才是你要做的事情呀。”看著呂卓心神不寧的總在自己麵前轉來轉去,馮思哲也隻好苦笑的搖了搖頭,當然他也不忘記勸勸對方。這個呂卓雖然年紀比馮思哲大一些,可論起做事的這份穩重和心態,確不知道要差上多遠了。
“哎呀,我的馮書記,你怎麼這麼能沉的住氣,難道你不知道那吳士有現在就在離咱這不遠的辦公室中嘛。還有他這一上午來到縣委後就沒有閑著,一個個電話打出去,一個個人見著,這明擺的就是要給你我臉色看嘛,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他吳士有又重新的活過來了,而且還活的很好,工作的很好。以前他所犯下的錯誤也如春風一般一吹而遠去,不在歸來,你說說,這事情氣人不氣人。”呂卓倒是沒有馮思哲這樣的好脾氣,他聽著人家還在勸自懷,就更是有一種無法遏製的衝動,想要好好的嚴懲吳士有。
其實若不是馮思哲一早上就把他叫到自己的辦公室盯著他,並不許他出去,怕這個時候呂卓就會直接的在抓吳士有,直接的審問起有關孟書記出車禍的問題了。而馮思哲也正是考慮到了這一個因素,如此他才一早就讓陳光明把呂卓請來,省的他添亂的。
聽著呂卓那有些發牢騷的聲音,馮思哲嘴角笑了笑,便不再說什麼,而隻是低頭去看資料,因為他曉得,此時的情況之下,他想怎麼樣勸呂卓都是枉然,一切都應該以實際的現實情況為主。
時間到了中午,謹慎的馮思哲並沒有去樓後的縣委餐廳用餐,而是直接的讓陳光明與李爽把自己和呂卓的飯打到了辦公室中。
這算是一種極為穩妥的方法了,這樣做可以避免呂卓與那吳士有碰麵,防止不必要的事件出現。要知道吳士有用不了多久就會是一個犯人了,而這個時候,如果他激怒了呂卓,兩人真的動起手來,那就太不值得了,讓呂卓去與一個就要犯重大錯誤的人對著幹,這不就等於給自己臉上抹黑嘛,馮思哲可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事實是吳士有的確在縣委餐廳之中等著馮思哲與呂卓呢。
己經有人向他彙報,說是一早呂卓就被馮思哲叫走談事情了,直到中午都沒有出來。這讓一直想在這兩人麵前顯擺一下的他沒有找到合適的借口。這種心情就像一個窮人突然間發了一筆橫財,特意的想在曾經欺負他的人麵前表現一下,可就是找不到這個人,你說他心理急是不急。
著急的吳士有目光一直盯著餐廳的大門,他就想等著馮思哲與呂卓出現之後,他好上前去打招呼,順便的埋汰一下他們,以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那就是他們都說了大話,自己並沒有做任何的檢討不一樣也官複原職了嗎?
可是一直等到餐廳的人都走光了,還是未見到這兩人出現,吳士有是氣憤的把桌前的飯碗一摔,心中想著,即然這兩人不肯出現,那他下午上班的時候就殺過去,他要去馮思哲的辦公室好好臊一下這兩個人,讓他們知道麵子掉在地上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一中午的時間是如此的難捱,吳士有從來沒有感覺到時間過的是如此之慢。終於等到了下午一點半,在他看來,他是可以去馮思哲辦公室了,這他就沒閑著,站起身直奔向馮思哲所在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