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吳士有哪裏知道這些呢,他怎麼會知道顧太成會因為喝多了酒而把自己和魯克遠聯合設計孟東來出車禍的事情給講出來呢,在他看來,那件事情是不可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現在的吳士有沒有去想那麼多,他正在為呂卓阻礙自己複職的事情而生氣,聽到對這件事情馮思哲並沒有過多的態度之後,他反倒放了一些心,因為在他的心中,馮思哲這個人比呂卓要難對付的多了,別看這個人年輕,可做事確比很多上年歲的老頭都有套路,都有想法。“嗯,如果僅僅是呂卓在阻止著這件事情,那倒並不是太難辦,我們隻要把事情的原委向市局講清楚,讓他們向邱縣施加壓力也就是了,範縣長,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吳士有看向範月剛,在他看來,這件事情的成與敗還要看市局的態度和力度大不大,隻要市局想推行一個政策,那對邱縣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主要還是他屬於市局管,這是他的正管單位不是嘛。
範月剛看出來吳士有根本就沒有要做公開檢討的準備,想著為了自己拿回與百得金礦廠的一些往來票據,此刻他也隻要在給鍾平打一個電話,看看市局那邊能不能加大力度摧一摧了。“好吧,即然老吳你這樣說,我就給市局在打一個電話,看看能不能讓他們給呂卓施壓吧。”
範月剛這話剛一說完,那吳士有就一臉笑容的把家裏的座機電話給扯到了他的麵前,“來,範縣長,不要在等了,現在就給市局打電話吧,隻要我的事情一解決,那些你與百得金礦廠的票據我都會馬上奉上,不留存根的。”
這一句話算是說到了範月剛的痛處,想著這可是能致自己死地的證據,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拿到手,這他就有些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拿起了電話拔打了鍾平的號碼。
這個時候,鍾平是不可能在單位了,隻有打他隨身的大哥大。沒一會,電話被接通,那邊就響起了鍾平的聲音,“喂,你好,我是鍾平。”
“鍾局嘛,我是邱縣的範月剛呀。”
“哦,範縣長呀,你好,你好。怎麼樣,吳士有同誌的事情你們邱縣給解決了吧,嗬嗬,這可是我緊急召開市局常委會通過的決議呀,為這件事情我可是沒少忙活的。”一聽是範月剛打來的電話,地鍾平便連忙的邀功,因為他還記得人家曾許諾過,事情成了可是會送自己一些上等金子的,這可是不容錯過的好事情,他不會忘卻的。
一提到這件事情,範月剛在電話這頭就歎了一口氣,“感謝鍾局的關心與關照,市局的有關文件的確是下到邱縣了,隻是現在邱縣的情況很不樂觀呀,這份市局的文件雖然下來了,可他們確並未去執行,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呀。”
“什麼?市局的文件下到你們邱縣確無人執行,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邱縣縣委不知道有關吳士有同誌的任命我們市局也是有著很大的話語權的嘛,難道他們不知道公安口的人事大權,市局也是可以決定的嗎?”聽著自己下發的文件到了下麵確無人執行,顯然鍾平是有些不高興的,在他看來,市局怎麼說也是市裏的單位,這個邱縣也太強悍了吧,竟然不把他們的文件當回事。
“哎,還不是邱縣縣委要求吳士有同誌做公開的檢討嘛,他們說當初吳士有同誌在執行上有問題,並沒有嚴格的按照相關規定來,這個風不可漲,如果一定要複職也不是不可以,但公開道歉和寫檢討還是有必要的,你也知道,我不過是一名縣長,在人事大權上的話語權並不是很重,這個時候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隻是想打個電話告訴鍾局,這件事情你費心了,事情辦不成我也不會怪你的。”範月剛一副很受氣的樣子回答著對方的問題,同時也表示這件事情辦不成了,接下來的感謝也就自然到此為止了。
範月剛的話聽在了鍾平的耳中,讓他誤以為這是馮思哲的意思,因為對方說的是邱縣縣委,那這個縣委一定就應該是********馮思哲了。鍾平是並未想到這件事情的最大障礙還真就是不馮思哲,而是呂卓。
想著馮思哲這才去邱縣多長時間,竟然就有了這麼大的話語權,鍾平是不佩服都不行。但同時他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就這件事情給馮思哲一個打擊,因為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若是可以讓吳士有什麼檢討也不做就恢複原職,那不用說對有些人的打擊是很大的,而一旦這件事情成了,省裏有些人就會高興,那樣一來自己豈不是又立了一功,同時還可以得到吳士有送給自己的東西,那可真是兩全其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