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廢話,快講,不然我的手一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可就真的不好說了。”小五見陸斌屈服於自己的刀口之下,心中就是一樂,他就快要完成抓他之人給他的使命了。
礙於生命受到了威脅,此刻隻想活命的陸斌是不再去思考那麼多,隨意的就講了幾件自己在邱縣中所做的見不得光的事情。當然了,他也不傻,此時此刻他所說的那些事情也並算不得什麼大事,比如說他收了誰的錢而幫助誰當了官,他曾在外麵養過幾個情人的事情。
像這樣的事情雖然說看起來是大事,可縱然就算是真的事發,最多也就是讓他丟官罷了,還不至於因此而入獄,陸斌也正是想通了這一點,此刻才說出了這些話來。
小五認真伯聽著陸斌的每一句話,同時他身邊還站有一名漢子在拿本記著這些話。等著陸斌說完,小五就回頭看向了身後負責記錄的大漢,在小五心想,陸斌說的不少了,憑這些差不多就可以定他的罪,讓他位置不穩了。可當他來到那負責記錄的大漢身旁,看著那大漢一臉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時,他就知道陸斌所吐的還不夠多,至少這些控製自己的大漢還不滿意。這樣他就用著疑問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大漢。
這大漢似乎也明白了小五所問何事,這樣他就在本子上寫了一句話,看著那句話,小五點了點頭,這就重新的又走回到了陸斌的身邊,大聲的又問了一句,“你說的這些遠遠不夠,現在你交待一下和範月剛之間從事的見不得人的交易吧。”
“啊?你知道這些做什麼?”聽著小五的問題,陸斌有些不知所以了,明明是自己被綁架,可人家為什麼要知道範月剛的事情呢。
這若是在安靜的時候,陸斌隻需靜下心來想一想,也許就可以感覺到事情的蹊蹺。然此時的小五根本就不給他去思考的時間,他見陸斌還敢反問自己問題,當即不悅的大喊了一聲,“讓你說就說,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怎麼的,是不是你要見血才說呀。”
在說完了這句話後,小五就把刀子向著陸斌的胳膊上劃了一下。
這個匕首是相當的鋒利,隻是這樣在陸斌的胳膊上一劃,當即就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雖然說出的血並不多,可這也足夠讓那陸斌嚇的是麵容失色了。“不要,不要,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五哥千萬不要這樣做了。”
陸斌平時趾高氣昂,那是因為他高高在上的原因,如今成為了別人的階下囚,而且完全是不講道理的人,那他一份驕傲早就被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此刻別人在稍微的刺激了一下他,頓時他就有些不知所以,問啥說啥了。
“你看看,早說不就完了嘛,何必要挨這一刀子呢,現在你就把我剛才所問的都說說吧。記住了,如果你說的讓我不滿意,那我不再會給你任何的警示,會直接的拿刀子在身上刻下更多的記錄,直到你失血過多而死。”小五是看透了陸斌這個人,此人是相當的怕死,而對這種人采取嚇唬的戰術那一定會是非常有作用的。
陸斌的確很怕死,這也許是有權有錢人的通病吧,要不怎麼說光腳不怕穿鞋的呢。正因為他們有錢,他們就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和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被小五這樣一嚇唬,陸斌還真的是交待了不少他與範月剛之間的問題,其中甚至還包括他與範月剛的一些權錢交易和在範月剛默許之下愛民礦廠偷稅露稅的事情,更甚至他還講了其中愛民礦廠中範月剛占有百分之十的幹股。
這個幹股的意思就是光拿錢不做事,隻需要一些縣裏向上彙報的文件上包庇一下愛民礦廠就可以了。
雖然說陸斌沒有把他說的這些問題都交待的很清楚,甚至是在細節之上都有所隱瞞,但這些己經足夠了,隻要有了方向,具體細節的事情是難不倒陳虎這幫子人的。
在那位記錄人員的默許之下(實際上他也是刑家班的成員),小五讓那陸斌在這份所謂的口供之上簽了字,之後,陸斌又打給了小五一張二十萬元的欠條,終於小五同意放陸斌與王山兩人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