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家,於光明也是剛剛訓斥完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於強,接著袁生就來到他家,在於光明的書房之中,兩位中州省委的常委就座在了一起。
“哎,老於呀,要說我們做人真是失敗呀,且先不講我們的事業是不是成功吧,單說在教育子女方麵我們都是失敗者呀。”袁生座下之後似有感歎的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感悟。
“是呀,老袁,我們平時把精力都用在工作和事業上了,忽視了對子女的教育,這實在是過錯呀。”聽著袁生這樣說,於光明也深有同感的回答著,在他看來,自己做一個父親顯然並不是合格的。
可憐兩位領導在這個時候,所說的確全麵官麵上的文章,就好像在報告一般,在做自我檢討一樣,總是在避重就輕的說著自己的不是。
在兩人說完之後,皆是把目光看向了對方然後相視一陣的苦笑。還是袁生先發的話,“哎呀,我說老於,我們也不要在這裏在自我批評了,現在不是批評的時候,這樣做是不解決問題的,我看還是商量一下於強和我女兒眉眉的事情吧,就這樣把那郭誌給惹惱了,我看事情不是那麼好解決的,如果不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怕是對方會不依不撓呀。”
“哎,你一說起這個問題,我也正想問問你呢,那郭誌的父親郭雲龍你比我了解,你先說一說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呀,他會為了自己兒子的事情真的向我們來討罪嗎?”對郭雲龍並不清楚的於光明,此刻心中還抱有著僥幸的心理,他一直在想是不是郭誌在誇大事實呢,不過就是小孩子找來了幾名警察和記者而己,事情不是及時的控製住了,也沒有造成什麼不可挽救的後果,至少如他所說的會從公安部派人過來抓人嗎?這會不會是郭誌那小孩子在嚇唬人呀,會不會郭雲龍根本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一說到郭雲龍,那袁生就有話說了。“這個郭副部長,脾氣是屬於很暴燥那一夥的,聽說以前他在地方上工作時,曾經有一名被他親手抓過的殺人犯逃了獄回到他的家中想找到他報仇,結果這人硬是用一個木登把對方砸倒,然後用著那碎裂開的木頭腿把到了對方的肚子裏,讓對方是流血不止,在無任何動手的能力,也就是那一次,他的事跡被上麵的首長知曉,接著就被人看中他的這股虎勁,一路青雲直上,到了公安部,升到了現在的公安部副部長職位上。你說這樣的人如果發起火來,會不會真的如郭誌所說,直接從公安部派人來抓人呢?這可是不好說的事情呀。”
對郭雲龍事跡有所了解的袁生一說起這個人,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在他看來,現在的官員能像郭雲龍這樣身體力行的幹部實在是不多見了,如果現在的官遇見那樣的亡命之徒,怕早就嚇的不知所措,怎麼還會有力氣與對方動手糾纏,甚至是把對方打倒在地呢?
聽袁生這樣一說,那於光明也是深吸了一口氣,“天呀,這是真的嗎?要是這樣,那強兒和眉眉的事情就真的不好辦了,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這郭誌好似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呀,別他一發火,真的把強兒和眉眉給抓了去,那樣我們就變的被動了。”
“沒錯,這件事情我們並不占理呀。你說好好的去惹這個郭誌做什麼,哼,我看要怪就要全怪那個馮思哲,若不是他給下的套,這兩個孩子也不會得罪了郭誌,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煩心的事情了。”事情到了此時此刻,那袁生還是在恨著馮思哲呢,在他看來,如果沒有馮思哲,就不會今天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這麼晚還不睡覺,為這件事情為而難了。
“哎,我說老袁,現在就先不要想馮思哲的問題了,現在的關鍵點是強兒和眉眉小姐應該怎麼辦,你隻從郭誌那小子手中要來了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我們就必須要有一個結果給人家,不然的話,事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相對於對馮思哲沒有那麼大氣的於光明,現在並不關心這一個小小的********,他想的更多的是眼前的問題,郭誌是證據在握,隨時可以治自己兒子的罪,如果想不到一個萬全的辦法,事情就真的變的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