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座在馮思哲對麵的就是現在中州省省長佟政才的公子佟慶。馮思哲昨天與馬駿見麵之後,沒有套出太多有關永陽********的消息,這便想著看能不能從佟慶這裏套些有用的,如此兩人便相約座在這裏。
“嗬嗬,馮少在拿我開涮嗎?你明知道這間閑客居是我的產業,這些人來也是抱著其它目的而來的,你還非要在這裏揭穿我,你可有些不厚道了。”佟慶笑看著馮思哲,回答著這個問題。
經佟慶這樣一說,馮思哲也笑了,“嗬嗬,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思想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並非是有意的。哎,隻是我就弄不明白,難道這些人以為來這裏喝個茶就真的能把一些事情辦了嗎?我看他們錢是不少花,可真佛都未畢都見到吧?”
“嗨,什麼真佛,我又哪得了哪尊佛,我這不過是給他們提供一個聊天的場地罷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裏是我開的,所以奔著這裏來的人不少,久而久之什麼部門的便都有了,這裏就有如了一個大雜燴,想打聽什麼消息在這裏都能獲取一些,不過大多數是捕風捉影罷了。其實你也知道的,在我們國家哪裏都不缺少地下組織部,很多位置一有空閑,這些人就開始活動開了,一個個那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們就是中州省********和組織部長一般,什麼事情都被他們說的頭頭是道。而說的人多了,自然聽的人也就多了,你還別說有時候還真能懵對一二個呢,哈哈。”
說到來茶館的這些人,顯然佟慶是來了興趣,也許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哦,他們還有這兩下子,看來人才都來自民間呀。”馮思哲聽著佟慶的解釋,不由的嗬嗬笑著,而做為實實在在的政府官員,他其實是知道的,小道消息不足為據,在很多有關人事上的消息,往往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準,更不要提像他們這樣全靠臆想了。
“哎,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你也知道我爸那個人,他不準我打著他的旗號在中州省做生意,而我又是一個閑不住的,這便想著開了這樣的一間茶館,也算是閑來無事有個消遣的地方罷了,其實掙多少錢倒是無所謂的,你也知道我不是從政的那塊料,而做生意家裏又不同意,如此隻有這樣做,以聊餘生了。”佟慶是一幅身不由己的樣子說著,仿佛生在省長之家是多麼大的一個過錯似的。
而事實上,佟政才將來能夠做到京都市長的位置上,佟慶做為其兒子的確是沒有給他托什麼後腿,至少他不像後世有些官二代一樣,不但不能幫老子什麼忙,反倒是去添亂。
馮思哲對於佟家以後的事情是了解的,所以他這才與佟慶走的很近,他也是因為知道與其交好沒有什麼弊端,他才選擇這樣做的。倘若明知人家後世會有大的麻煩,那哪怕他們現在身居高位,想讓馮思哲與其走近也是辦不到的。
“嗬嗬,我說佟慶你就行了吧,說實話,像這樣快意人生不知道是多少人羨慕的,而事實上你也的確不是從政的人,從政呀太累,平時做事都要小心翼翼,哪像你這般,如此自由,如此瀟灑呢。”馮思哲了解佟慶,這個人善心過重,狠氣不足。而做大事者,就是要有當機立斷的果斷性格才可以,不然的話,別人隨便的給你下個套,你可能就掉進去,在翻不了身了。
“得,我說馮少,你這口氣怎麼和爸一個樣,我爸不看好我,你也不看好我呀。”佟慶是邊說邊搖頭,一幅被人看不起受了委曲的樣子,不過話說回來,他僅是在搖了搖頭後,又不得不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知道自己的,的確不是從政的料。”
“行了,你也不要怨天尤人人,上天造就了人類,也給了每一個人不同的性格,而每一個人實際上都有最適合於他的工作,比如說你,也許天生就是瀟灑派呢,你是有福之人,無需向我們這樣到處奔波就可以獲得到極好的生活地位,這豈不是好事情,還有什麼可歎氣的呢。”馮思哲見所說的話題似乎是引起了佟慶的一些惆悵之意,不由這便想著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