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去查陸斌挨打的事情,顯然陳光明並不是合適的,他也許寫個東西,分析一個事情有些主意和辦法,但是這種搞調查的事情還是算了吧。想來陸斌被打了,而範月剛與魯克遠都沒有打電話向自己彙報這件事情,那就己經很能說明問題,就是這件事情他們並不想讓其它人知道,這個時候派陳光明過去顯然是不明智的,這件事情拿手的是陳虎他們才對。
馮思哲對著陳光明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拿出了大哥大拔出了一個號碼,電話一通,馮思哲就向著大哥大另一端說道,“是我,現在你們去縣醫院查一件事情,有一個叫陸斌的人被人打了,你們快速的給我查出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向我彙報。”
隻是說完了這些話,馮思哲連對方要說什麼都不等,就掛上了電話。這麼長時間以來,他與陳虎己經達成了某種默契,有時候馮思哲隻是向對方宣布一個命令,而事情究竟要怎麼去做,和要選擇什麼樣的方式,則完全由對方去做了,他需要做的就隻是把任務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打完了電話,馮思哲衝著陳光明一笑,然後說道,“走吧,和我去見見客人們,一會你要殷勤一些,懂嗎?”
“馮書記,我明白的。”陳光明很激動很興奮的笑著,他可以感覺到這是馮思哲在給他一次融入到他們圈子的機會,而這個時候他的表現是很重要的,以後能不能真正成為領導的心腹,和他們走到一起去,並辦一些重要的事情,成為領導身邊不可缺少的人這一次陪酒的機會顯然也是極為重要的。
沒一會,當馮思哲帶著陳光明走進了小包廂之後,在屋中的呂卓等人僅僅是一愣之後,然後大家的臉上都閃現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他們都知道陳光明這個秘書己經被馮思哲初步認可了。
陳虎在正在飯店之外,他接到了電話之後,留下了王解放帶兩個刑家班的人後,就獨自一人直奔縣醫院而去,這種打聽事情的活,他是很拿手的,在邱縣這個並不大的地方有他一人去做這項工作就足夠了,人多反而是累贅。而剛剛和吳士有談完話的範月剛與魯克遠,雖然是己經向醫院下了封口令,讓他們守住陸斌被打住院的消息,但他們確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早有一雙眼睛把這些都看在了眼底。
黑夜過去迎來的就是白天。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昨天的黑夜與往常的黑夜一樣普通,可實際上確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比如範月剛和魯克遠說服了吳士有,又比如馮思哲知道了這個消息,同時他還與不是範係的縣委常委們在很短的時間之內結成了友誼等等。
當然還有更為重要的,那就是陳虎經過一晚上的蹲守,一直在半夜兩天點鍾等到了進手術室沉睡醒來的陸斌與那王山的一番對話。
在陸斌的病房之內,他與同樣傷的不是很重的王山說著,“王山,你好點了嗎?”
“陸縣長,我好多了,看您似乎傷的不輕呀,還有餘上遠經理,剛才聽醫生說他可是傷的很重的,唉,這些人也太猖狂了,竟然敢對我們下手,等我傷好了,出去一定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然後把凶手給你抓來,好好的懲罰懲罰他。”王山一邊說著話是一邊咬著牙,看那樣子,儼然一幅非常生氣了。
“是呀,凶手是一定要給抓來的,不過我剛才在醒來時,有一個醫生告訴我,老餘在被送進手術室的時候,可是一直喊著一個名字,那就是五哥,對這個人你知道嗎?”陸斌想起了剛才縣醫院院長對自己說的話,他對這個餘上元昏迷時還喊到的名字很是好奇,而這個人名確以正是自己沒有聽過的,所以這他就問起了王山,看看他知道不知道這個人。
“什麼?餘經理真的喊了五哥的名字?”一聽到五哥的名字,顯然王山就警覺的多了。在公安局中雖然說他不管刑偵這一口,但他仍然是一個副局長,對於很多事情還是有耳聞的,而這個五哥的名字他可是聽過不止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