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什麼叫做出了問題,劉通儀的事情要暫緩了?那為什麼偏偏就是自己推薦的人出了問題呢?這中間是不是有陸斌在其中搞鬼?要說這小子也不地道,他的人要當公安局常務副局長,他同意了。可是自己人不過是當一個兼職的副縣長,他就不配合了,這是什麼意思嘛?”在病房之中,吳士有在接到了範月剛事情不順利的電話後,是把所有的火氣都投在了陸斌的身上,在他看來,這件事情不成,全是這小子搞的鬼。
因為利益關係,吳士有與陸斌的問題己經漸漸在擴大,最近兩人更是鬧到當麵動手的境地。而就是因為兩人動了手,結果讓馮思哲他們鑽了空子,憑空搶去了一個副縣長名額。
正在氣頭上的吳士有恨不得現在就帶著這份燙傷出院,出找範月剛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去問問憑什麼都是他的手足,胡去偏向陸斌而這樣對自己。
在吳士有看來,範係想在邱縣做什麼事情還從來沒有做到過呢?這一次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果,除了新來的********和紀委書記壞了事外,主要還是範係人推薦劉通儀的力度不夠大,甚至是有人從中做梗才會這樣的。當然,這個有人自然指的就是一向與他關係極不好的陸斌了。
吳士有一氣之下就找來了陳小軍,在病房之中給他安排了任務。
“小軍呀,這一次你哥哥可是被人算計了,怎麼樣你也要替我出了這一口氣。”
“吳哥,你放心,我也一直看那個陸斌不順眼了,你說要怎麼辦吧。”陳小軍的確是早看陸斌不爽了,因為如果不是因為陸斌的原因,他的百得金礦廠早就霸占了邱縣的采金業,哪裏像現在,還要與愛民金礦廠平分秋色呢?
“怎麼辦?想著法的辦那姓陸的小子一下,總之要讓他長長教訓,這一次他趁著我住院的工夫,把他提名的人事任命通過了,可是我提的人確落榜了,這個仇不能不報。”吳士有一眼的凶光,氣哼哼的說著。
“好,這沒問題。回頭我找幾個兄弟收拾他一下也就是了。隻是我可是聽說這一次咱們邱縣的縣委常委會中可並不是因為陸斌的原因,劉通儀才沒當上縣長的,而是新來的那個紀委書記和陶道田那老家夥突然間聯手了所造成的,這時把劉通儀沒有當上副縣長的事情扣到他姓陸的頭上,是不是有點不通情理?”陳小軍那也算是邱縣的一個名人了,他自然有著了解縣委事情的一些方法。尤其又是像縣委常委會這樣容易引起更多人注意的會議,那會議的內容是很容易就會泄漏出來的。
聽著陳小軍這些話,吳士有的嘴角發出了一聲“哼”響。“怎麼,小軍,這你也信?你也不想想,邱縣是誰的天下,有範係人幹不了的事情嗎?你可不要聽別人去瞎說,我估計之所以會傳出這種話來,全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故意造成的輿論,怕的就是我有其它的想法。可事情發生到現在,除了魯克遠那老家夥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勸了我幾句外,甚至範月剛都沒有現身,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哦,吳哥的意思是,範月剛這一次是特意的幫助姓陸那小子,為的就是在你住院時陰你一下嗎?要是這樣,那這些人也太靠不住了吧。”聽著吳士有這樣一說,陳小軍才一幅恍然大悟般的樣子。
“哈哈,他們要靠的住,母豬都能上樹了。小軍你記住,官場這裏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在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今天用得上你的,恨不得把你當成親爹來供著,明天用不上了你,馬上就能一腳給你踹飛,所以想被別人尊重,那不光要心狠,還要有實力,實力永遠是第一位的,隻有你給別人的感覺永遠能夠有幫助,那樣別人才會尊重你的。明白嗎?這一次我被姓陸那小子擺了一道,如果不想辦法找回來,怕是他們接下去就會變本加厲的,這絕對不行。”吳士有也在官場之中摸抓多年了,看到過很多高高在上的領導一旦犯事之後,那落敗的樣子,可以說早就是心有所悟,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走那些人的老路的,那他就必須要有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