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像範月剛這樣的,一聽說結果不是自己預測的那樣,就馬上推翻整個縣委常委會的決定呢?這不要說他隻是邱縣的縣長,就算是一市之長,也是要充分尊重一級常委的決定的。
可以說,範月剛這樣說己經違背了民主的組織原則。聽著他這個話,馮思哲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當即他的臉就唰一下子拉了下來。“範月剛同誌,你在說什麼?你以為縣委常委會召開談論事情是請客吃飯,是小孩子過家家嗎?我告訴你,即然有了決議,那大家就要服從,不管你有多大的意見,回頭你甚至可以去市委,甚至是更高的機關去申訴,但今天,我們邱縣這個縣委常委會議是合法的,合規矩的,所來參加的人數也是具備法律效應的,所以我不能答應你的這種無理要求,現在我宣布今天的會議結果。王山同誌任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許方新同誌為我們邱縣推薦的副縣長候選人,同時請組織部的同誌把我們今天的會議結果向永陽市委彙報,向縣人大進行彙報。”
馮思哲這會才不會去想範月剛的感受呢。這小子可能也是在邱縣當大爺當習慣了,此刻在這樣莊重的場合,竟然說起了這麼沒有原則的話,說起來讓他很失望。他失望自己竟然會有這樣衝動的對手。
馮思哲決定一下,那範月剛就撲通一聲重新的跌回到了椅子上。
他感覺的出來,馮思哲所下的決心,他更清楚,自己剛才的話是有些衝動,甚至是幼稚了。
結果宣布完了,強烈的打擊到了範月剛,接說今天常委會就應該結束了,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馮思哲己經算是勝利了。可這時的馮思哲確利用著現在的氣勢,要繼續追擊,他要好好的打擊一下範月剛等人的囂張氣焰,讓他們知道,也讓其它人看看,在邱縣那種範係人一手遮天的時代己經開始動搖了。
“範月剛同誌,魯克遠同誌,明明我們大家都被通知了開會的時間,可為什麼你們兩人還是遲倒了,而且一進來還是有說有笑,怎麼?你們以為這是你們自己的辦公室嗎?我告訴你們,以後但凡是召開常委會這樣的莊重場合,我希望你們都能嚴肅點,如果下一次誰在無故遲倒,找不到一個能說服大家的理由,那對不起,下次會議我就會把他請出去,會議他也不要參加了,明白嗎?”
馮思哲冷言冷語極為嚴肅的衝著範月剛與魯克遠說出了這一番話。伴隨著眼神中那犀利的目光,給了這兩人一個重重的打擊。
聽著馮思哲這明顯有批評之意的話語,範月剛是很想反駁幾句的,可他一時半會間確是找不到合適的句子來說什麼,這樣他隻要幹座在那裏,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被馮思哲的氣勢完全征服了。
而在說完了範月剛與魯克遠的問題之後,馮思哲又把目光看向了同樣座在這裏開會的縣委辦主任顧玉成身上。“顧玉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我對你們縣委辦的分工是,以後但凡有這樣的會議,要交由你們縣委辦洛副主任來通知的,可為什麼這一次沒有?難道你把我說的話當成耳邊風嗎?即然是這樣,那你當初來什麼還要問我給洛冰同誌安排什麼樣的工作好?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麵對著馮思哲突如其來的責問,顧玉成當時就愣住了,隨後隻是出於習慣的反應他回答道,“不是,馮書記,這一次會議我們縣委辦之前也不知情,是範縣長與魯書記商量決定才開的這個會議的。”
這一著急,為了撇清自己的責任,顧玉成並不知道他這無形之中就把範月剛和魯克遠給賣掉了。
聽著顧玉成竟然說出了這種話,那範月剛氣的是牙根都癢癢。而在說出了這些話之後,顧玉成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了,自己犯了錯誤。
“啊,原來是這樣呀。那好,這一次我就不多說你什麼了,隻是希望你下次記得,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權力可以隨時召開縣委常委會的,還有他們如果有這樣想法,可以報到你們縣委辦來,然後你們在報到我這裏,統一決定,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