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卓按著馮思哲的安排先一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在呂卓走後,馮思哲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打出了一個電話,在和對方說了大約三分鍾之後方才掛了,然後這他才滿意的步伐沉穩的走出了********的辦公室,直奔向了縣委一樓的小會議室。
馮思哲出現在小會議室的時候,基本上邱縣的縣委常委們都來的差不多了,之所以說差不多,那是因為還有兩個關鍵人物沒有到,一個是縣長範月剛,一個縣委副書記魯克遠。
一般情況下開會都是有著它特的規律的,那就是凡是晚到之人,基本上就是能夠掌控會議的中堅人物。
比如說一般情況下,召開縣委常委會,來的最晚的那一個應該就是********。召開市委常委會,到的最晚的就應該是********,以此類推便可以看出誰的官階最高,誰的譜最大了。
而在邱縣確不是這個情況,因為做為********的馮思哲是先到的,相反縣長範月剛和副書記魯克遠確沒有到,這也從側麵的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邱縣真正說了算的人好似不是馮思哲這個********。
馮思哲進了會場之後,先是禮貌性的向著那些對他致以眼神注視的同事們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座在了********的位置上。要說這裏的視線的確很好,可以很好的觀察到每一個與會之人的動作甚至是表情,的確比座在旁邊的時候視線要強。
座下之後,跟著馮思哲進來的陳光明秘書是馬上給他倒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水。然後他就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後排位置座下,打開了筆記本,做好了記錄會議的準備。這便是********秘書的特權了。
做為********的秘書,他是可以例席縣委常委會的,同時兼任著做記錄的職責,這基本上己經是一條不成文的明規,為此其實人也不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馮思哲輕嚐了一口茶葉,然後隨意的抬起左手腕,看了一下名貴手表上的時間,這與那魯克遠所說的開會時間己經過去了三分鍾,可還是未見到範月剛與魯克遠的到來。
馮思哲的臉色如常,讓人看不出他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可實際上他的心裏確開始算計開了。這到了會議的時間可不見人來,足以說明範月剛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向所有人說明什麼,那就是在邱縣他雖然是縣長,確還是老大,在很多事情上還是有著很大的話語權。
這種不是證明的證明方法,讓馮思哲在心底之中生出了一股怒意,他決定一會就要拿這件事情說一說,好歹他也是********,縣委班子中的班長,這個範月剛與魯克遠,開會不通知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開會的內容還是自己正管的人事問題,更要緊的是他們開會還要遲到?
這一係列的事情都證明沒有人把自己放在眼中,那即然你們不把我當回事,我就要出手的好好教訓一下你們,讓你們好好的知道知道,尊重他人可是一種美德。
又過了大約五分鍾之後,在會議正式開始十分鍾之後的時間後,範月剛與魯克遠兩人這才一同的笑著走進了這一樓小會議室。
在兩人一同進入小會議後的時候,他們仿佛一點也沒有意視到自己是遲倒的,反而是一臉的笑意,隻顧與對方閑聊著。而直到進了會議室,來到屬於自己的座位旁,這他們才注意到參加會議的人中除了受傷在院的吳士有之外,就隻有他們兩人沒有到了。
“哦,嗬嗬,同誌們,實在不好意思,有一點事情來晚了,來晚了,讓你們久等了。”一臉的笑意,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愧疚之情,範月剛是邊說著邊座在了右邊副手第一位的位子上。
“是呀,的確是有些事情我要與範縣長商量,所以來晚了幾分鍾,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好了,人到齊了,可以開會了。”魯克遠也應喝著範月剛的意思,緊跟其後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