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出血了!”感覺到鼻子一酸一熱,那陸斌就伸手摸向了自己的鼻頭,這一摸就讓他看到了手上沾滿的鮮紅鮮血,頓時他就急了。想他一個堂堂的縣委常委,縣政府的二號人物,竟然被人當眾打的鼻子竄血,這還了得嘛,如果他不出了這口氣,找一個公道,那誰還會把他放在眼中,他的麵子又在何處呢。
這樣想著,陸斌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看到桌旁上正放著一個暖水瓶,他是二話不說伸手就抓起,然後向著站在身前的吳士有身上就扔了過去。
吳士有這一拳打過去,見了血,心中是直道痛快,心想這一次可算是好好的收拾了陸斌,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和自己這樣叫好了,這小子仗著得到範縣長的賞識,那是很少將自己放在眼中的,現在好了,他就要好好的殺一殺對方的銳氣,讓他知道在邱縣他吳士有也是不能惹的人。
可這種痛快的感覺並沒有多久,接著他就看到一個不小的東西飛向自己,出於職業習慣,他是抬腳就踢,想著要把這個飛來的異物踢飛。
然,有些東西可以踢飛,有些確不能。比如說這個暖水瓶吧,這一重腳踢了過去,正好踢中壺心,當即在大力之下,暖水壺受不住重力爆碎,然後通的一聲就在半空之中爆裂開來。
好一個暖水壺,是盛滿了新開的熱水還沒有被使用,這一腳踢來,使一壺的開水全部都在半空之中灑了出來。可憐的吳士有的右腿此刻就懸在半空之上,正好趕著水壺爆開,那裏的熱水就如天水散花一般的散落在了他的大腿上,一點都沒有浪費掉呀。
“啊!”吳士有腿上傳來的燒灼感讓他痛心的一叫,然後人就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好了,夠了。”範月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先是指了指陸斌,又指了指吳士有,然後手一揮對著身邊的江大全和顧玉成說道,“你們兩個快一點把這兩人送到醫院好好檢查一下,不要耽誤了事。”
本來範月剛是很希望看到手下人相互之間有衝突的,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更好的控製局麵,比如說吳士有與陸斌之所以會弄的這樣水火不容,這實際上也是他的功勞。做為一個好的領導者,當然不希望手下人太過於團結了,隻有讓他們內鬥,然後時不時來找自己評理,隻有這樣才能夠顯示出他這個領導的重要性嘛。
就像是剛才,他也看到了吳士有與陸斌的舌戰,隻是他並未介意,他想著等兩人吵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站出來吼一嗓子也就是了,相信那個時候誰都會給自己麵子的。可讓他萬沒有料到兩人竟然真的開了打,並且兩人還都受了傷,一個是見了血,一個是腿上被燙傷,這個結果就有些大了,他就不得不喊停了。
有心想說兩句話吧,但見兩人都受了傷,也不好當麵說誰的不是,便琢磨著先讓兩人去醫院,待病好之時在分別的談話,同事們之間有矛盾可以,但不能鬧的大過激化,不然這就不利於範係人之間的團結了。
江大全扶起了吳士有,顧玉成扶住了陸斌,四個人是快速的離開了範縣長的辦公室,迅速的向縣醫院而去。
他們都走了,範月剛就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身邊的唯一一人魯克遠說道,“老魯呀,你看看,這兩個人簡直是太不像話了,在我的辦公室,當著我的麵就敢大打出手,還反了他們不成嘛,這事過後我要狠狠的教訓他們兩人,狠狠的教訓他們兩人。”
魯克遠看出了範月剛起初是不想管這兩個人,是想在關鍵的時候出來做一個合事佬,隻是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罷了。兩人竟然真的動上了手,這就讓他有些始料不及之感。隻是事情即然己經發生了,現在就不是想那些事的時候了,而是要考慮怎麼麵對接下來會發生的其它情況。
“哎,範縣長也不要生氣,吳士有與陸斌兩人的確是太不像話,怎麼可以真的動手呢。不過。。。。。。”
“不過什麼?”看到魯克遠是有話要說,範月剛就急急的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