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海離開,在客廳之中隻剩下了馮思哲與洛冰兩人。
突然間讓自己獨自的去麵對********,洛冰還是有一些緊張的。這與上次不同,上一次她並不知道馮思哲的身份,所以自然的就不會有任何的心理壓力。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知道在他麵前站著的就是邱縣的********時,她要不緊張那可是假的。畢竟就是她父親還在位時,想隨便的與********獨處也是很困難的。
馮思哲注意到了洛冰的緊張,“怎麼,你有些緊張嗎?不用怕,我又不是老虎,你就當我還是一個來上訪的小青年好了。”
馮思哲這樣一說,洛冰倒是笑了。想想當初自己可不就把他當成了來反映問題的小青年了嘛,想當初同事小王還不願意搭理他來著,試想一下,如果當時馮思哲亮明了身份,怕是她與小王都會以另一種方式為其服務的吧。
看著洛冰笑了,馮思哲也樂了。他要的就是以一種輕鬆的朋友身份與人交談,他不想以身份壓人,因為那樣把得到的情報未見得都是真實的。“很好,你笑了就好,來吧,重新的認識一下,我叫馮思哲。”
看著馮思哲主動遞來的右手,洛冰是連忙的也伸出了右手,“你好,洛冰,縣委****辦公室副主任。”
“你好,這樣不就好了嘛。你其實不必要那麼緊張的,我雖然是********不假,但更為重要的我還是一個人,一個年紀沒有你大的青年,你何必那麼拘緊呢,是不是?”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很老了嘛?”說完這句話的洛冰僅不住又笑了,因為這個時候她才明白,敢情這些都是馮思哲在逗自己,為的就是讓自己放輕鬆罷了。
“那馮書記,你這次來我父親家,是有什麼公事嗎?”其實洛冰問完這句話,又暗罵了自己一聲糊塗,人家堂堂的********來自己這裏,當然是有事情了,不然你以為人家真是閑著沒事幹,跑到你一個己經退休的副縣長家裏與你們談心嘛?
馮思哲確是沒有去想那麼多,而是很幹脆的回答道,“是的,這一次的確是有事前來,但我現在還沒有吃飯,不知道想著蹭一頓飯,你們會不會同意呢?”
一個********若是想吃飯,那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排除請他呢,這送上門來的事情洛冰怎麼會拒絕呢,“當然,馮書記來這裏吃飯,是我們的榮幸,那就麻煩你稍等一會,我這就去做,一會就好的。”
洛冰去做飯了,洛安海就從書記之中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小酒杯,一幅很滿足的樣子說著,“馮書記呀,國宴茅台不愧是茅台中的極品,其味道與商場裏賣的茅台的確味道純正了許多,我這一生能喝上這樣的酒也要感謝你呀,是你幫我圓了這樣一個美麗而不可及的夢。”
“洛老先生客氣了,您即然這樣喜歡酒,我不過是乘人之美,這也是我的一種榮幸。”馮思哲微笑的點了點頭。看看人家愛酒的樣子,在想想自己喝這茅台時從沒有這樣珍惜的品嚐過,別說,是不是有點暴殄天物的意思呀。
“嗬嗬,馮書記很謙虛呀。那好,即然我己經喝了你的酒,那你此來有什麼用意就可以直說了,我洛安海也不是不識進退的人,即然你這樣的抬舉我,我自然也會配合你,對你所問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洛安海終究是當過副縣長的人,在加上那麼大的歲數了,要說政壇上的風雲他可不是見過很多了。這一次馮思哲能這樣低調的來到自己家中,足以說明了他的誠意,不然人家完全的可以以********的身份召自己去縣委座談。那即然人家這樣的給麵子,他也不能不給人家臉,這便是所謂的禮尚往來了。
洛安海的直白讓馮思哲很是受用。說來他就喜歡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其實人的一生之中有很多事情都是很簡單的,但偏偏有些人就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性,以顯示他的與眾不同,這樣就讓很多原本很好解決的事情變的複雜起來,慢慢的,人生也就跟著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