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位上屬的報告,仇富貴點了點頭,說出了他自己的感想。“照你們這樣說,這一切都是馮思哲事先預計好的了,他為的就是打杜天河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呀。隻可惜杜天河他們還以為自己己經勝利了,盡然這樣草草就把調查結果上報到省委,可憐一切都是他們的一廂情願呀。現在好了,連喬書記都發了話,讓查清此事了,我看這一回杜天河可怎麼辦?”
想著事情如果查清了,那杜天河的小舅子一定會被判刑,包括杜天河本人因為在這件事情之中起到了不好的作用,估計也會被追究其責任,仇富貴就是大感頭疼。這一切都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杜天河是他與蔡書記溝通的橋梁,因為他的存在,他仇係與蔡係人馬得以在很多方麵可以聯合一致壓製常寧市長一係。但若是杜天河倒了黴,就可想而知仇係與蔡係的團結局麵將會受到重大的打擊呀。
看著領導一幅愁眉不展的樣子,宋大偉與魏祥齊聲問道:“那仇書記,我們應該怎麼做?”
“你們應該怎麼辦?難道說憑你們兩人可以扭轉大湖縣的局麵嘛,可以說服大湖縣委更多的同誌替你們說話嗎?我想不能吧,如果不能,你們就給你消聽的呆著,我告訴你們這個馮思哲心思慎密,你們兩人完全不是對手,這一次很可能杜天河要被處分,為此,從現在開始你們也不要有什麼特異的行動,一切要跟著大多數人的意見走,關鍵時候還是要保存實力懂嗎?不然林建立的今天就可能是你們的明天。”
仇富貴看著這兩個不爭氣的下屬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要說把他們派到大湖縣來也有一陣子了,可這兩人確是一點進步都沒有,還是處於被孤立的狀態,真是弄不懂,是這個馮思哲運氣太好呢,還是他的手腕的確太厲害,使他經營下的陣營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呢?
“啊?仇書記是說林建立這一次很可能會先倒黴?”聽著杜天河的分析,宋大偉與魏祥就是一驚,他們本來以為這一次馮思哲開會研究林建立的問題不過是在給其它人敲個警鍾,告訴其它人,馬上省市兩級聯合調查組就要來了,大家都給我消停點。而隻要等著調查組一走,那林建立的問題也就自然解決了,可現在聽領導的想法,好似這個林建立就要就著這件事情倒黴了一般。
看著這兩個自以為精明的下屬現在還沒有醒過味來,仇富貴不由的搖了搖頭,“你們兩個笨蛋也不好好的想一想,做為下級,一定要強闖上級的寢室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知道的這是不得以而為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林建立要搞什麼運動,要懲製誰呢?現在有關運動一詞早己經被上級包括中央製止,你想在這個改革發展,全國一片經濟建設的熱潮之中,竟然還有人想明麵上搞鬥爭,那做為領導誰會容許這樣的人存在呢?我看呀,這一次林建立的縣委常委職務一定是保不住了,如果馮思哲一味的究追猛打,估計他就是下大獄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做了最不應該做的事情,褻瀆了領導的權威,這種人做下屬是不合格的,就是做一名幹部同樣也是不合格的呀。”
仇富貴把林建立的問題說的是如此嚴懲,禁不住讓宋大偉與魏祥是深吸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就不能在向著林建立說話了,因為就在剛才的縣委常委會,我們兩人對這件事情還是投了反對票的。”
“糊塗。這個時候怎麼能投反對票呢,我告訴你們,抽空馬上向馮思哲道歉,表明你們想通了,會執行縣委常委會的決定,嚴懲林建立,明白嗎?”一聽兩個下屬還準備去保林建立,仇富貴就是眼珠子一瞪,這種時候誰要為林建立說話,那誰就真的是在找死了。
同樣在距這並不遠的房間裏,馮思哲正在向耿校彙報他所知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