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轉身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他現在也要做一點事情了。要說陳虎也的確是能幹,竟然把杜天河的許多事情與問題在這短短的兩天之內就查了一個清清楚楚。甚至就是杜天河與朱連海副省長的關係也有了一個清晰的脈胳。
座在辦公桌前,看著陳虎送來的有關杜天河的一切詳細資料,一邊看著這些目前來說極為重要的資料,他心中一邊盤算著要怎麼樣借著這個機會一擊把杜天河給拿下。他有一種感覺,這次雖然杜天河並未拿自己開刀,看起來好像是把目標對準了方賢智,實際上他確是不得以而為之,實際上他最憎恨的人還是自己。如果這一次就這樣忍了,接下來他的目標就會直接瞄向自己了,至少接下來新任********就會無限的來找自己的麻煩。馮思哲倒不是一個怕鬥爭的人,隻是他不想讓大湖縣現在這麼好的現狀被人給毀了,他是時刻沒有忘記答應兩位省委領導的話,那就是兩年之內給大湖縣脫貧。
馮思哲在做著準備,同樣的在市委常委樓中杜天河也在給省委的老婆寧如花打著電話,安排著下一步的計劃。
“老婆,石頭的確是太慘了。我聽鍾平彙報說,他不光手腳都被人打斷了,甚至就是連以後最基本的做為一個男人都不能了呀。”。
“老杜,我不管,你一定要為石頭報仇,這一次我們是絕對不能咽下這口氣的。我一會就把你那的情況向朱叔叔彙報,我這一次要讓欺負了石頭的人付出他應有的代價。”被杜天河這樣一說,寧如花的怒火是越燒越旺。
“嗯,我己經安排好了一切。明天大湖縣就會召開常委會議,就會對對我們兒子不利的那個方賢智做出決斷。但我現在有些擔心,就是大湖縣的縣長馮思哲會不會出來攪局,老婆,我現在需要你向朱省長替話,那就是他可以在給市委施加壓力,同時也要防止省委的一些人在這件事情上說話,不然我們就拿不下方賢智,也就不能在在馮思哲的頭頂上安排一個強有力的領導去壓製他了。”
聽著杜天河的分析,寧如花反問著,“老杜,那你說實話,石頭的事情是真的被冤枉的嗎?還有這件事情到底是方賢智做的還是馮思哲做的,我現在怎麼有點被你搞糊塗了呢?”
“哎呀,我的好老婆,石頭當然是沒罪的了。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方賢智與馮思哲看石頭不順眼,看我杜家好欺負他們才這樣做的。我現在可都是在申張正義呀。隻是因為那個馮思哲來頭不小,所以這一次我才不得不挑柿子撿軟的捏,先拿下方賢智,然後在安排一個強勢的書記去大湖縣壓製馮思哲,接著在以後在不斷的找麻煩,以著循序漸進的方式把目標拿下呀。”杜天河為了穩固自己在永陽市的地位,也為了給一些敢看不起他的人一記下馬威,這就決定把寧奔頭這件事情無限的誇大,利用朱連海對寧花的報恩心情來完成這一計劃。
說起來杜天河其實大可不必拿寧奔頭的事情說事,這事從頭到尾就是寧奔頭自己惹的麻煩,如果這一次他可以大義滅清,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也許事情就會這樣過去了,至少馮思哲是不會拿他怎麼樣了,而相反的他一定要借這件本身沒無理的事攪三分,那最終他與馮思哲勢必就會有一場看不起的戰爭,最終的贏家也隻會有一位。
這天晚上,馮思哲與杜天河分別的打出了很多的電話,他們都在為明天的事情做著準備。
第二天上午,蔡興民不過是剛剛進入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接起,聽到來人報了名號,蔡興民身子就是一震,“喬書記您好,我是蔡興民。。。。。。是的,這件事情我會馬上調查清楚,然後給您做彙報。”
電話是中州********喬擁軍打來的電話,這位公正無私的書記終於在聽到了一早朱連海副省長的彙報之後,對這件事情開始關注了。一位********竟然雇傭他人打人打傷,同時陷害一位常務副市長的小舅子,這種事情聽在他的耳中讓他大發雷霆,當即就一個電話打到了蔡興民這裏,指示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清,還當事者和被害者一個清白。
蔡興民從喬書記的話中感覺到了一些什麼,他知道喬書記這話實際上是在向著杜天河說話的。為此在接下來緊急召開的市委常委會中,蔡興民對杜天河是刮目相看,很是尊重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