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記,你可以為你說的話負責呀?杜副市長真的打了這個電話嗎?還有他真的是這樣說了嗎?邀請你到他的家去吃飯?”鍾平還是有些擔心方賢智會對自己說假話,為了證實這都是真的,他有必要在追問一遍。
“沒錯,鍾平局長以及市委調查組的同誌,我以我的黨性原則來保證,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事實上就是如此,是因為杜副市長給我打來了電話,希望我能高抬貴手放他的家人,這才在為難之下做出這個舉動的。你們若是不信完全可以調查我家裏的通話記錄,這可不是胡說就可以編造的,在說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編排市領導的不是呀。”方賢智很篤定,畢竟不是見麵談,談什麼沒有證據,那可是通過電話相談的,至少那是有通話單子在那裏吧,這一點是別人不能也無法好抵賴的。
想著方賢智不過是一個********,的確不敢在這種事情上亂說的,鍾平也就點了點頭,“嗯,方書記你的話我都記下來了,這樣吧,涉及到案件的保密性,我們希望你的這個問題現在還不要告訴別人,隻有你自己知道好不好?”
鍾平在說這個話的時候是藏有私心的,他的主要意思就是想先將事情壓下來,然後在尋找機會與杜天河通一個電話,問一問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情,還有了生了這樣的事情接下來要怎麼辦。難道還要查下去嗎?如果查下去那很可能就先會把他自個給揪出來的。要知道杜天河在永陽市也是有政敵的,做為常務副市長,不知道有多少副市長盯著他的位置呢,也許很多人正等著他出現問題然後一舉就把他給拿下自己取爾代之呢。
看著鍾平己經不複剛才的麵目那般剛冷,方賢智就知道馮思哲給他出的招起效果了。看樣子鄭健是陷入了兩難了。好呀,如果你們調查組想接的查下去,那就要先把事情是不是與杜天河副市長有關查清楚,不然一切都是枉然的。
鍾平這邊把方賢智禮送出旅店之後,那邊就拿起大哥大給杜天河打去了電話。
杜天河倒是沒有想到方賢智會先倒打一耙,把放了石頭的事情先怪在了自己的身上。的確自己做為石頭的姐夫,這個電話是不應該打的。雖然說論親情他打電話詢問事情是無可厚非,但他確不應該命令方賢智放人,這樣就違反了組織原則,這樣一來事情的過錯首先就出在他的身上了。“這個混蛋方賢智,他竟然先倒打我一耙,真是氣死我了。”杜天河接到了鍾平打來的電話之後就忍不住罵了一聲。
“杜市長,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你還是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吧?有了方賢智的這個供詞,現在對我們開展工作很不利呀。”鍾平倒還是頭腦清楚,他這次來本來是查石頭被打案與誰有關的,可現在上來就出現了一個難題,這讓他很是為難。
“嗯,對了,我想問一下,石頭的傷怎麼樣?”杜天河這才想到派出這個調查組的目的,方賢智不過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的一步棋罷了,隻要想辦法倒還是可以過關的,隻是不知道小舅子石頭的傷到底怎麼樣,他聽聞說石頭竟然以後都不可以人道了,不由的他不重視起來,可想而知做為寧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如果石頭就這樣廢了,不是真正的男人了,那老婆會怎麼鬧。
“杜市長。”一說到石頭的病情,鍾平不得不沉默了一下。
“有什麼情況就說,我撐的住。”杜天河回了一句。他其實己經在這份沉默的背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杜市長,我剛剛在中午吃飯前去了一趟縣醫院,石頭還躲在病床之上沒有醒過來,我是看了醫生所開的病例知道,他身上四處骨折,其中分別是四肢部位,但這些都是可還原的,最重要的是他的下體被硬物擊中一腳,怕是以後想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是。。。。。。”
“好了,不要在說了。鍾平,這一次我可是對你期望很高,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給我查出這是什麼人幹的,你不要怕,有我給你做後盾呢,遇到了什麼問題你就直往向前走就是了。
聽到傳言變成了事實,杜天河這一會也怒了。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不就是涉嫌對一個女的行動不軌嘛,你們也沒有必要一棒子就把人給死吧,看來這大湖縣的人真是沒有拿自己當回事呀,不然也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小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