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主動的把這層窗戶紙捅破,這倒是方賢智巴不得的。“嗬嗬,思哲很聰明呀,沒錯,我來就是想問問那個叫寧奔頭的人,他的情況很複雜嗎?如果問題不大,我看不如就放了吧,這樣的人他犯的錯也不可能關一輩子,與其這樣,不如現在就把他放了。我告訴你,中午的時候杜副市長可是給我打來了電話,我聽的出來他很關心自己這個小舅子的,所以我就答應了他,如果問題不是很複雜,就把人在今天還回去。哎,當時我也不知道這你是要求抓人的,要是知道我就不會這樣的回答了,現在好了,弄的我。。。。。。嘿嘿,很為難呀。”
方賢智其實是沒有在電話中答應杜天河今天一定會放人的,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在與羅金龍談話了之後,又想了很久,這想來想下才下的決定。
方賢智有這樣的決定那是因為他認為自己這一次一定要討杜天河的好,這倒不是說他想去拍對方的馬屁,不過是一個常務副市長罷了,雖然說是市委領導,但確不是正管他。而他之所以想這樣做就是想更加的證明自己,證明自己這個********並不是一個擺設,要不然杜天河為什麼隻給他打來電話,而不是給主管這方麵的羅金龍打電話,或是與直接參與了這件事情的馮思哲說呢。說白了還不是人家看的起自己嘛,認為自己是大湖縣的書記,是一把手,什麼事情和自己說了也就等於事情辦成了。就衝著這一份信任他也必需要給對方一個交待,要人家知道他有這樣的想法沒有錯,在大湖縣他還是能說了算的,是當之無愧的********。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他才在馮思哲麵前故意的說他是打了保票今天就會放人的,他這樣做其實也是在告訴馮思哲,他的意思很堅定,希望他可以理解自己,不要最後把事情鬧的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馮思哲倒是沒有想到方賢智己經在電話中答應了杜天河,若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還必須的放了,如果不然的話,方賢智必定會因為丟了臉麵而心中生氣,若是那樣,對大湖縣的安定團結就真不是什麼好事情了。罷了,自己本來還是有些猶豫的,即然方賢智這樣說了,那就賣給他一個麵子罷了,隻是人可以放,但有些醜話還是要說到頭裏的,不然在出了什麼不可預知的事情那就麻煩了。
“嗯,即然方書記都答應了杜副市長,那我這裏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不過在放人之前我還是有一些要求要提一下的,我希望方書記可以轉達給杜副市長。”
聽著馮思哲沒什麼猶豫就答應放人,方賢智當然很高興了。這可是給自己一次長臉的機會,他馬上就點頭說道,“好,思哲有什麼話盡管說就是了,我一定會轉告給杜副市長。”
“那好。”馮思哲點了一下頭,“這個石頭接連兩次去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強賣手中的花生,還公開調戲鵬飛公司總經理白彩霞,按說憑這些就可以定了他的罪。隻是考慮到方書記替他說話了,那我也就放人,隻是這一次放了他可以,但我希望更是要求從此之後石頭不要在來打擾鵬飛公司,不來這裏惹事,更不要去找白總的麻煩,不然的話在出了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向白總交待的。方書記你也應該知道不管是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還是霞瑞工藝品股份公司,白總都是占著很大股份和話語權的,如果真的傷害到了白總,人家要撤資或是做出什麼其它的舉動,那對大湖縣的經濟都會造成不可避免的損失,我想這一點方書記是清楚的。”
“那是自然,其實杜副市長也向我保證了,那就是他會好好的嚴格管教自己的小舅子,並還說了以後都不讓石頭在踏入大湖縣,這一點其實是有保障的,我做為書記當然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所以這一點我是可以向杜副市長轉達並相信他也能夠保證和理解的。”
“那就好,那樣的話,方書記就可以打電話給羅金龍同誌,讓他放人了。”見方賢智答應的痛快,馮思哲這便也點了一下頭,自己提出的條件人家答應了,那他就在沒有什麼理由非要抓著人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