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你也太神了吧,這才多一會,你就弄清了事情的前後,並還有著這樣詳細的資料。”張有倫不無拍馬屁的成份對馮思哲說著。
“好了,少廢話,這些資料你也看過了,想必你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以你看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對祝局長會不會有什麼影響?”馮思哲笑著向張有倫擺了一下手,打住了對方的拍馬之聲,反問著他的意見。
“影響嘛,是一定會有的,不過。。。。。。是好影響,嘿嘿。”張有倫賣了一個關子這後笑嗬嗬的說著。“黨的幹部愛人民,這本是一件佳話,在說不過就是動了公款幾百元而以,這個呂卓也要抓著事情不放,可見這個人的心胸不怎麼樣了。”
“好,說的好,那我看事情就這樣吧,由著呂書記他們鬧下去得了,我們就在一旁看戲,你呢速度的把縣裏的那幾個農業專家都派下去,隻要不耽誤了全縣農業工作就好。”馮思哲見張有倫也是這個意思,便點了點頭,把這件事情就這樣敲定了下來。
對馮思哲的決定,張有倫也認為是正確的,這便點了點頭,去忙工作了。
張有倫在縣紀委這裏碰了一鼻子灰的事情很快就在整個縣委大院傳開,甚至沒用多久竟然都傳到了各個鄉鎮,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常務副縣長張有倫在縣紀委那裏碰了釘子,呂卓並沒有給他麵子,一時間下麵的人說什麼的都有。
一種說法是張有倫還是太嫩,雖然是縣政府的二把手,可是新來的呂書記仗著省裏有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張有倫碰了一鼻子灰,這便表明著呂卓勝了第一仗,至少在大湖縣馮係的人不是鐵打的,動不了的。
第二種說法是馮係在麵對呂卓這個省裏空降下來的幹部是沒有什麼辦法的。從祝東農事件開始,馮係在大湖縣一手遮天的事情也要慢慢得到改善了,以後馮係的人要小心了,不要以為入了馮係,隻要肯工作,就可以萬事無憂了。祝東農是怎麼樣一個人,那是最不可能出問題的幹部了,可不還是被縣紀委照樣給拿下了嘛,並且馮係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便證明了麵對呂卓的時候,一向手段強硬的馮思哲也是無奈的。
當然還有更嚴重的說法,那就是其實呂卓就是省裏派來收拾馮思哲的。誰讓上一次袁書記來大湖縣的時候,這個年輕的縣長沒有給對方麵子,反而把人家得罪狠了,那人家不來報複你可能嘛。所以,這祝東農事情不過剛剛是一個開始罷了,接下來還會要有人不斷被紀委的人請去喝茶,直到最終把馮縣長請到紀委,那才是呂卓的最終目的呢。
下麵的幾種傳言很快就被縣長助理,縣政府辦主任王瑞華給告知了馮思哲。聽到這些傳言的馮縣長隻不過是嗬嗬一笑,對著王瑞華隻說了六個字——謠言止於智者。
之後,馮思哲就該幹什麼工作就幹什麼工作,根本就像是不把這件事情當回事一般。這讓王瑞華看在眼中很是著急,在接下來陪著他下鄉去檢查農業工作的時候,座在前排副駕上的她終於是忍不住了,“領導,你是不是害怕了這個新來的呂書記,祝局長可是一個好同誌呀,你沒有去過他的家裏,那真是樸素極了,這樣的人如果經濟上都有問題的話,那真的不知道誰還是清廉的幹部了。”
看著王瑞華有些急了,馮思哲饒有興趣的問著,“怎麼?你去過祝局長的家裏。”
“嗯,我去過。”王瑞華點了一下頭,看著馮思哲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這想了想又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祝局長的愛人今天上午來縣委大院找您了,我因為怕影響領導的心情,就沒有讓她見你,而是把說勸說回去了。同時我也特意的去她家看了一下,想看看她家的擺設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去看果然就是一個知識分子的家庭,家中最值錢的怕就是書了。其它的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而祝局長的愛人也是老師,年年都被評為優秀老師的,我也曾打電話到學校了解過,校領導也說她在單位口碑極好,平時除了給學生上課就是回家備課,也不曾看到她穿什麼好衣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有經濟問題的領導家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