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炎一聽這是孫世存要拿下自己了。他當然不會同意,就算是下鄉了他好歹還是縣委常委,可若是請辭去了醫院,那他縣委辦主任的位置就一定會被別人把取代,那他才是真的完了呢。“我服從,服從孫書記和組織的分配,我收拾一下這就走。”
“好,崔主任有這樣的態度很好嘛,你記住了這一次下鄉蹲點督促農業改革是全縣的大事,為此除非我給你打電話,不然你就不要回到縣裏了,你的工作我也會暫時讓別人代替的,你好自為之吧。”孫世存看著有些可憐的崔炎,口中確說出了一番讓人很冷的話來。
“我知道了,孫書記你。。。。。。你也保重。”崔炎知道這幾句話一說,在接下來三個月內縣委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了,他現在也隻能聽天由命,看看下任********還會不會記得他,想起他是誰了,也許自己的政治前途從這一刻起徹底的無望了。
何主華不過是剛剛拉過了一位縣委辦主任,可接著此人就下鄉蹲點了,這不能不說是他的一個打擊,他在心中大罵孫世存的同時,也知道想通過縣委常委以多數支持自己的事情又泡湯了。
果然,在接下來周春海與縣委各常委們談話時,支持馮思哲的人數要遠比何主華高許多。眼看著這唯一的機會也失去了,周春海隻好無奈的帶著一眾市委組織部的幹部們回到了永陽市,向主管人事的副書記仇富貴進行了彙報。
在市委大樓仇寶貴的辦公室,他認真的聽取了周春海的彙報。之後周春海在總結這次下大湖事件中說著,“仇書記,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沒有讓何主華同誌占據主動,我有錯,我向你檢討。”
“嗯?你沒有錯,你己經努力了,要說錯,錯在何主華身上,平時不注意團結同誌,臨時抱佛腳會有今天這樣的後果也是可想而知的。”仇富貴想到何主華可能是扶不起的阿鬥,隻是他確沒有想到馮思哲會這樣的厲害,不光********和縣長支持他,在縣委常委中支持他的票數也過半了,這個年輕人厲害呀,看來真的不能小視了。
聽著仇書記說罪不在自己,周春海多少鬆了一口氣,說起來自己的確是努力了,怪就怪這個何主華自認大局以定不把書記和縣長放在眼中,這才吃了虧。“那。。。。。。那仇書記,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不能眼看著何主華就這樣失敗了,馮思哲當上大湖縣的縣長吧?”
“馮思哲當縣長?哪有那麼容易?吳部長,他的資曆你最清楚,你說說看吧?”仇富貴一聲冷笑把話扔給了一旁的吳福良。
市委組織部長吳福良在一旁聽了很長時間了,現在聽著仇富貴問起自己的意思,他就是嘴角一抽,“馮思哲論年紀才二十四歲,論資曆在副處任上才一年多,他怎麼可能夠格嘛。”
“哈哈,還是吳部長說的好呀,一句話就道出了事情的關鍵。我也是認為馮思哲太過年輕了,我看這樣吧,即然大湖縣我們沒有什麼辦法,而在市裏也有人在支持他,那不如就把這事報到省裏,隻要省裏領導有人說話了,那他想升上一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周副部長,你說對吧?”仇富貴看向周春海帶著一絲的奸笑說著。
“報到省裏?怎麼報?由市委組織部去上報嗎?”周春海有些不太明白仇富貴的意思。
“嗯,我記的何主華同誌不是李部長的人嘛,這事由李部長去做再合適不過了吧。”吳福良倒是聽出了仇富貴話中的意思,嘿嘿一笑,把市宣傳部長李連學就扯了出來。
何主華是李連學的人,雖然說李部長與馮思哲的關係也還可以,可是在涉及到利益問題時相信他也不會退讓,如此的話隻需宣傳部出一篇文章,把馮思哲的情況說一下上上省報,那省裏的領導不重視都難呀。
聽著吳福良這樣說,仇富貴哈哈一笑,“聽到了沒有周副部長,你需要向你們吳部長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呀。”
周春海這也才明白了過來,趕忙的說道,“兩位領導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這事我馬上就辦,我去給何主華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