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河並不知道金大可和馮思哲的關係,更不知道馮思哲的背景在政界上不怎麼樣,但在軍界之中硬是強大的嚇人,他真的以為是金大可和耿校是適逢其會,想著自己與這兩平常的關係還算是能過的去,為了不讓後來的兩人偏向馮思哲和苗紫涵說話,若是偏向豐希軍說話,他就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
“耿書記,金政委,事情是這樣,這個女人仗著有一位副縣長撐腰打了我的兒子,我這才一時氣不過趕到了這裏。本來想我做為黨的幹部,遇到事情應該以大局為重,為此我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事件交給警察按正常的打架鬥毆處理算了,但沒有想到這打人的人竟然囂張至極,竟然拒不伏法,竟然。。。。。。”
“好了,宋秘書長,事情真是這樣的嗎?你當我們都是傻瓜嗎?事情具體的經過現在還沒有定論,你怎麼就能代表我們公安機關做出決定呢?”豐希軍不等宋長河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這也實在是因為宋長河說話太過氣人了一些,把他自己標榜成了一個大公無私之人,弄的苗紫涵好像是一個十惡不做的靠著關係仗勢欺人的小人了。哼,他也不想想如果苗紫涵真的要仗勢欺人的話那也不會拿一位市委秘書長的公子說事,最次級別也要部長級家的孩子才會讓她出手,不然實在是一件很掉價的事情了。
突然間豐希軍就打斷了自己的話,這讓宋長河就是一愣,這位看起來一向在市委之中並不強勢的豐書記怎麼突然強如此強硬呢,這和以前他一向溫和示人的態度大不一樣呀。如果豐書記一直這樣強勢的話那也不會讓市公安局實際在鍾平副局長的掌控之中了。
然還沒有等宋長河回過味來,耿校突然也向他開火了,“宋秘書長,剛才我在門外聽到你聽你懷疑馮思哲副縣長是不是花錢買的官,就這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答案,因為我做為紀委書記目前還沒有接到任何有關的投訴和舉報,那是不是我可以認定你剛才說的話就是在舉報呢?”
耿校這樣一問,宋長河就是腦袋一懵。
沒錯,做為黨員幹部,尤其還是領導幹部,那誰都避免不了會得罪人,誰都避免不了會有人在身後給你下拌子,比哪說向紀委檢舉等等。可一般情況下都是匿名舉報的多,哪有向他這樣做為一名市委領導確實名舉報一名縣委領導的,這也太扯了吧,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隻能讓人笑話他大局觀沒有,隻知道盯著下麵的人,而且還拿下麵一點辦法也沒有,竟然用實名舉報的方式向紀委報告,這實在是出了國家紀委工作舉報的先河了。
這種先河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尤其是傳到了省委相關領導的耳中,那一定是會讓他失分不少的。麵臨著他的老領導,********就將要退居二線,宋長河正不知道未來路在何方,如果此時在出現了有關自己這樣的傳聞,那不用說影響一定是很大的,甚至哪位領導一生氣,直接的讓自己退下也說不定都會成真。
一想到事情的嚴重後果,宋長河這才感覺到了害怕。“沒。。。沒有,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罷了。”
“哈哈,要說我們的領導還真的意思,市委的秘書長說話當放屁,而市公安局長竟然連一個副縣長也敵不過,還被人給摔倒在地上,唉,真都是丟人丟到家了。”在宋長河剛剛表示自己說錯了話,金大可就是一個大巴掌打了過來,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臉上,直言他說話是放屁。同時又埋汰了鍾平做為市局的常務副局長竟然還打不過一名副縣長,打不過就打不過好了,還想以多欺少的對人家動武,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金大可的話可以說沒有留什麼情麵,幾句話一說,是讓宋長河也好,鍾平也罷都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下去躲起來。
鍾平今天是丟臉丟大了,幾次三番的命令抓人都沒有成行,最後他怒了,自己要上前抓人,但確被人給打倒在地,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這位常務副局長豈不是要威望大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