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對農業工作己經在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改革方案,稍後他還要進行仔細的研究,之後等把一切應有的問題擺出來,並解決的話就可以正式上馬他心目之中改變大湖縣的項目了。
車子停在了縣招待所的門口,馮思哲的心轉也回轉過來,看了看車內其它三人,嗬嗬一笑,“好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王所長己經做好了飯菜,我們去慰勞一下肚子在說吧。”
“嗬嗬。”車內幾人也是嗬嗬一笑,推車門出車。招待所所長王紅早就在站在這裏等著了。
按說王紅站在這裏迎接馮思哲一行,尤其這其中還有他的丈夫應該高興才是,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確是一臉愁雲之狀,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馮思哲看出了事情有些不對,此刻何文保也感覺到了什麼不正常,正好他的目光迎上馮思哲的目光,他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點了點頭,直接伸手把妻子王紅拉到了一邊細問起來。
馮思哲如沒事人一般帶著張有倫和周星星邁步走進了縣招待所,這倒不是說他不重視王紅,實在是看情形不管是什麼不好的事情應該是己經發生了,即然是發生了,那在心情不好也於事無補了,不如先添飽了肚子在說。
在馮思哲等人進入縣招待所後,就進了包間開始吃飯,在門外王紅確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丈夫何文保開始申訴起來。
原來,一早上忙完了工作的王紅剛回到家中就看到了家門的玻璃有一塊破碎,接著就注意到在家客廳的地上有一個木把的手榴彈,而在手榴彈一旁還綁著一張白張,上麵寫有許多的威脅之話,大概意思就是警告何文保不要跟錯了主子,不然下一次顆手榴彈會什麼時候丟進來,會不會引暴就不好說了。
女人經究還是膽小,雖然王紅也認出了這枚手榴彈實際上是樣子貨,她年輕時也曾當過民兵的,隻是想著大湖縣本土勢力的威風,她還是有些止不住的後怕。拿著手榴彈就回到了縣招待所,本想著要不要報警,因為她聽說縣公安局長羅金龍似乎是向馮思哲投誠了,可結下來她就聽到了一則消息,那就是羅金龍很可能會在近期內調升到市局任一名非常靠後的副局長。
這種明升暗降的手法,王紅在招待所中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有些是空穴來風,有些確是有最終成了現實,她也吃不準這次有關羅金龍的傳言是真是假,可不管怎麼樣,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她終還是沒有報警,而是等著丈夫回來,這樣就有了她在招待所門口等待,一臉愁眉不展之狀。
何文保倒是冷靜了很多,聽完妻子的敘述,出聲安慰了她兩聲,轉身就走進了招待所,他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馮思哲,有了上一次馮思哲化解了別人暗算他的事情之後,他就堅信這一次馮思哲也一定可以度他過關。
在他走進包間的時候馮思哲己經吃飽,正在用餐巾紙擦著嘴巴。看著何文保走了進來,嗬嗬一笑,“文保,你先說,說完了在吃飯。”
何文保倒也不客氣,張口就把王紅所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又敘述了一遍。說完之後他倒也光棍,拿起筷子就吃起了飯,一幅彙報完就沒他事情的樣子。其實這也是他充分的相信馮思哲,相信領導能處理好這件事情。
馮思哲先聽到的是手榴彈威脅一事,心中笑著,看來對方是有些急了,是怕自己真的在大湖縣鬧出什麼動靜了。這可是好事,證明如果自己真的對農業進行改革那就等於動了一些人的利益,這證明自己做對了。
但接著聽道說是羅金龍要調進市裏,馮思哲就不得不多想了。看的出來,這並不應該是空穴來風,因為如果放出了這個風聲,回頭在實現不了,那就等於是本土勢力自己打臉了,他們即然這樣說,應該是做通了身後人的工作才是。如此的話,如果羅金龍真的被調走了,那對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
一旦羅金龍調走,那他首先是剛剛掌控了縣局的形勢就拱手讓人。其次羅金龍的調走也會給其它一些想靠攏的人一記警鍾,那就是誰在和自己靠近,都要小心大湖縣本土勢力的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