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如此多大修士和煉氣強者來襲,血氣級別夠高。也能以質補量了!
“武妖!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就在此時,一個飄渺隱約的聲音掠起,似從四麵八方傳來,讓人不辨方位。
武信等人前方,諸多來來往往的路人中,一位身穿血袍,麵部俊朗,頗有仙風道骨之氣的中年人,閑庭信步般直朝武信走來。
眾人明明看到他,卻感應不到大修士氣息,就像隻是個普通中年人,有點返璞歸真的味道。
“血魔?!”陷空老祖低聲喊道,也是在警告眾人。
如今的陷空老祖,修為已經不比四魔差多少,隻是境界稍遜半籌,還沒領悟“返璞歸真”之境,終究不如四魔。
情報已經得知,但聽說和親眼見到,終究是兩碼事。
人的名,樹的影,位列天下最巔峰行列的四魔之一,自然不簡單!
武信麵無異色,微笑應道:“原來是血魔前輩駕到,不知晚輩有否效勞之處呢?”
“嗬嗬……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惜啊……”
血魔輕笑一聲讚道,他可不信武國公真不知道他來做什麼,畢竟這裏是東都,雙方正在激烈交戰呢。
“血漫天下!”
話未說完,血魔忽然出手,狀若身化血海,爆開,化為彌漫天地的無邊血霧,包裹住武信等人。
“血魔前輩何需如此著急呢?晚輩也沒說要跑啊,就憑前輩一人,恐怕還嚇不跑晚輩呢!”
沒遭受攻擊,武信大手一翻,山河棍入手,卻沒什麼動作,靜靜看著血霧輕笑道。
頓了下,看向弘伯等人,毫不掩飾說道:“你們殺出去,血魔前輩想教導晚輩,本公一人足矣!”
“是嗎?好大的口氣!”
血魔怒極反笑,早聽說武妖極為狂妄,如今算是見識到了,竟然連他也不放在眼裏。
想他堂堂血魔,走到哪,誰敢輕視他?
弘伯、花公公等人,卻覺得理所當然地四散而開,直接撕破血膜離開。
因為武信的言語,血魔並無阻擋,也阻擋不了,他還沒強大到可以獨戰九人的地步,光是花公公和陷空老祖,就不比他差多少了!
“轟……”
弘伯等八人離去,武信手中山河棍一頓,震碎如鐵地鐵。討教般隨意說道:“血魔前輩還等什麼呢?難道血魔前輩沒把握獨自留下本公?”
“……”
血魔一時啞口無言,以他的年紀和閱曆,見過的狂妄小輩多了,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狂妄之人。不由好奇問道:
“本座很好奇,武國公哪來的信心呢?就仗著那些至寶嗎?”
聲若從天而降,又在四麵八方傳來,在天地間不停回蕩、回蕩……
威若天語。
“抵擋前輩罷了,又不是擊敗或擊殺前輩。需要至寶嗎?打不打?不打晚輩走了!”
武信氣死人不償命地悠哉悠哉說道,故作不耐煩之色。
“血魔掌!”
血魔不再廢話,一個遮天蔽日的巨大血掌,從血染的蒼穹探出,狀若整片蒼穹凝成一個手掌,勢若抹除世間萬物。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