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蕭天就聽見那家夥衝叼哥說道:“叼哥,就是他們幾個挑了我們兄弟的,不能放他們走了。”
但是,他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虎哥的臉色都已經變了,冷汗簌簌的從虎哥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你個傻逼,給老子閉嘴。”虎哥黑著臉踹了那胖子一腳,罵道。
魂堂訓練基地。
戰天帶著叼哥和虎哥還有那胖子等人進了聚會大廳,進去的時候,蕭天早就已經等候在那裏了,在他的身邊站著法堂第一執法隊隊長唐峰。
戰天將那些人扔下走到蕭天的麵前說道:“老大,人帶回來了!”
蕭天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悠悠的抽著煙,狹長的眼縫裏閃爍著點點寒光,衝著戰天擺了擺手,戰天站到了一邊。
站在下麵的不論是叼哥還是虎哥還是那胖子,此時都知道了蕭天的身份,魂堂大哥。
可笑的是,叼哥竟然還不認識蕭天,而虎哥和那胖子竟然還敢在蕭天的麵前假裝是魂堂的人。這真有點像是假李逵剪徑遇到真李逵一樣。
叼哥的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了幾個圈兒,猛的撲到蕭天的腳下,大哭著叫道:“老大,小的知錯了!小的不該亂收小弟,不該識人不明。這幫該死的混賬居然主意打到了老大您的頭上,真的是該死,求老大處罰我吧!”
蕭天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抽著煙,悶聲問道:“他們是你收的小弟?”
“是是是!”叼哥的腦袋如同搗蒜一般,快速的點了幾下說道。
“是誰給你的權利私自收人的?”蕭天瞥了一樣叼哥問道。
叼哥腦袋伏在地上,抱著蕭天的腳,猛的磕了幾個頭,大聲的喊道:“老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隻是覺得LZ這麼大,我們這點人照顧不周全,所以就擅自在自己的轄區內招了點人。老大,小的,這都是為了魂堂好,為了幫派的利益啊!老大。”
蕭天站了起來,身上的氣勢猛的往外一放,叼哥整個人被彈飛了出去,在空中一個華麗的飛翔,最後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唐峰,這幾個人該怎麼處置?”蕭天厲聲喝道。
唐峰,法堂第一執法隊隊長,一張大黑臉,倒是和鐵麵判官有幾分像。他看都不看那幾個人,朗聲說道:“成吊,經查有多次違背幫規,且行為極其惡劣,對幫會造成了極其嚴重的惡劣影響,根據幫規應處於絞刑!張誌虎,朱有才等人假冒魂堂成員,為虎作倀,根據幫規主犯人員廢掉雙手,從犯廢掉一隻手。”
絞刑?!廢掉雙手?!
這幾個字樣如同炸雷一般在叼哥、虎哥還有那胖子的腦海中炸響了開來。
叼哥的臉刷的一下白了,神色驚恐的快速朝著蕭天爬了過來,大聲叫道:“老大,不要啊!小的知錯了,求老大看在蕭天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過小的,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小的家裏還有妻兒老小等著養活呢!老大,殺我一個等於殺我全家啊!老大!”
蕭天低頭看了一樣叼哥,沉聲說道:“你的妻兒老小,幫會會照顧好的。無規矩不成方圓,做了錯事就得有懲罰。”
唐峰走過來在蕭天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兩句,說完之後,蕭天的臉色猛的一變,殺氣猛的在他的臉上毫無掩飾的爆發了出來。
冷冷的笑了一聲,蕭天盯著叼哥喝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大哥,不,不,不。不是!”叼哥如同一個狗一般,爬過來抱住蕭天的腳大聲的喊道。
就在剛剛唐峰告訴蕭天,這個叼哥根本沒有家室,他的父母被他給氣死了,而他現在整天以夜店為家,吸毒打k無惡不作,最近更是仗著魂堂的名號強取豪奪,搞的民眾怨聲載道。
蕭天一腳踢開叼哥,隻聽見幾聲清脆的咯嘣嘣的聲音,叼哥的骨頭斷了。
“我現在不殺你!”蕭天冷冷的說道。
然後蕭天衝唐峰喊道:“晚上召開大會,執行家規!”
“是!”唐峰躬身大聲的應了一聲,手一招講喊的跟個死狗一樣的叼哥帶了出去。
同時又上來幾個人將虎哥和胖子等一幫人統統帶了下去,虎哥望著叼哥的背影,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罵道:“真他媽惡心,老子怎麼會瞎了眼跟了這麼一個人!”
晚上,臘月二十九,農曆年的最後一天,在兄弟們回家之前。
蕭天組織召開了年末的最後一次黑狐堂和外圍小弟大會,有差不多五千人大會。
叼哥和虎哥幾個人被當做典型被蕭天拉了出來,處以家規。
同時,魂堂對外發布了兩條命令:“第一條,凡LZ市內的組織人數不得超過兩百人。第二條,凡冒充魂堂之名者,一縷殺!”
蕭天回到別墅已經是淩晨三點,大年三十了。
高永亮、程勝還有嶽颯等人也在早上從南部趕了回來,年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