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說的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一樣,頓了頓,連忙誠惶誠恐的衝銀月喊道:“銀長老,屬下知錯了!無意間失手傷了洞主,請銀長老責罰。”
“是嗎?”銀月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禿子,突然間沒有任何征兆的,手裏的骨笛就抽在了禿子的腦袋上。
本來應該是十分清脆的骨笛,卻在銀月的手裏成了殺手的利器,一骨笛抽下去,那禿子的腦袋直接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樣被拍成了好幾瓣,血液混合白色的腦漿四濺了開來。
銀月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的錯不是你打了他,而是在我的麵前自作聰明!該死!”
眨眼間那個禿子就被銀月直接給送到了地獄,其他人倒吸了口冷氣,紛紛往後退了幾步。
“退什麼?我很可怕嗎?”銀月的臉上又掛上了美好的笑容,燦爛如同陽春三月的桃花般美好。
“不,不不,不可怕!”剩下的幾個人連忙搖頭,目光滿是恐懼。
“那我漂不漂亮呢?”銀月臉上綻放著美好的笑容,笑眯眯的問道。
“漂亮!很漂亮!”那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你們看到我心裏想的是什麼呢?”銀月輕移蓮步,緩緩的逼近了那幾個紫袍門徒,問道。
這個問題,讓那幾個紫袍門徒為難了起來,心裏想的是什麼?那裏敢說。
銀月的一雙妙目轉動著,在幾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停留在一個人的臉上,說道:“你說,看到我,心裏想的是什麼?”
“心裏想的,想的,是長老真的很漂亮,跟仙女一樣。”那人結結巴巴的說道,目光躲閃著,不敢去看銀月的眼睛。
“真的嘛?這可是我聽到的最好的誇獎呢!”銀月突然間像個小女生一樣興奮的叫了起來。
但是她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去,突然間麵孔卻冷了下來,骨笛又一次猛的揮出。那人的腦袋,很不幸運的炸開了花。
就在剛剛,就在他的腦袋被銀月爆了之前,他剛剛鬆了口氣,以為自己順利過關了呢!
結果,他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前一秒笑眯眯的銀月,下一秒瞬間變臉,直接一骨笛揮在了他的腦袋上。
“哼!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看到我明明想著想跟我上床,卻還義正詞嚴說什麼,我的美貌隻可遠觀不可褻玩。虛偽,該死!”
銀月冷冷的說道,惡狠狠的語氣如同刀子一般,讓剩下的幾個人徹地的傻眼了。
那幾個人好像被人直接施加了定身術一樣,眼睛裏滿是驚恐的看著銀月,麵色一片蒼白。
好像是表演一般,轉眼間,銀月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瞬間臉上又一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但是這一次。但是,這一次卻沒人敢把她的笑容當成了真正的笑容了。
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不敢去看銀月。
“你說,看到我的時候,你心裏想的是什麼?”銀月的骨笛搭在一個人的肩膀上,笑嘻嘻的問道。
那名紫袍門徒渾身一個哆嗦,聲音顫抖著說道:“想,想,想跟長老您上床。”
“該死的家夥!不要這麼直接嘛!”
很不出乎意料的,銀月的骨笛再一次揮了出去,那人的腦袋瞬間就開了花。
加上蕭天在內,還剩下五個人,兩個是原先站崗的,還有兩個是個那個禿子一起來找蕭天的麻煩的。
剩下的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睛裏都是深深的恐懼,一地的紅白混合物刺激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處在了奔潰的邊緣。
在外麵他們是惡人,是正兒八經的惡人,如果去查他們的記錄,在世俗裏,他們幾人的犯罪記錄,絕對可以槍斃幾百回。
但是,在銀月的麵前,他們簡直就善良的跟個孩子一樣。
蕭天卻是在心裏暗歎了一聲,這個銀月很顯然是腦子有病,可以說是變態的不是一般的變態。
剩下的那兩個紫袍門徒,對視了一眼之後,突然間從袍袖中抽出一把彎刀直接捅進了自己的肚子。
等著被開瓢,還不如自己解決來的痛快,起碼不用承受那份讓他們發瘋的壓力。
銀月歎了口氣,說道:“哎,何必這樣呢?我是準備放過你們兩個的。找個我想要的答案怎麼就這麼難呢?”
說完,她緩步朝著蕭天走了過來,站在蕭天的麵前,她伸出纖纖細手輕柔的撫摸在蕭天的臉頰上,問道:“你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我想要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