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笑著和捷克擁抱了一個,說道:“捷克先生,您這麼誇我我可就受不起了,我能走進這間會議室就已經很是榮幸了。”
“蕭老大先請就坐!”捷克客氣而禮貌的說道,全然不像是一個黑道梟雄的兒子,倒是有些文質彬彬的氣質。
蕭天看了一眼,場中隻剩下了一個座位,在黑蝶和劉知的中間。
蕭天笑了笑,朝著那個位置走了過去。但是就在蕭天走到那個位置上,要拉開椅子坐上去的時候,劉知突然間將腳放到了上麵,一邊挖著鼻屎,一邊挑釁的掃了蕭天一眼。
蕭天微微一笑,道:“劉老大,你這腳伸的太長了!”
“你他媽算是個什麼東西!”劉知嘴巴撇了撇罵道,唾沫星子從他的那大金牙裏麵濺了出來。
蕭天嘴角微微的一勾,道:“我本來就不是東西,我叫——蕭天!劉老大最好記住了。”
劉知眼皮翻了翻,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也不知道是他媽哪個傻逼的褲襠沒捂緊,放出來這麼一個慫貨。哈哈,哈哈。”
剛剛就是他在蕭天進來的時候罵蕭天來著,還有一個是青龍幫的老大何鴻升。
這兩個人蕭天還真是沒有放在眼裏,他唯一擔心的是文東會的老大謝遠和洪門的老大湯文,這兩個人跟什麼事情都不關他們鳥事一樣,真眼都沒有往蕭天這邊瞧一下。
蕭天還沒有什麼舉動呢!坐在一邊的黑蝶突然一個扭身,在椅子上麵一個翻身,身體在空中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一腳直接踢在了劉誌的小腿上。
黑蝶這一聲不吭,一吭聲就動手,還真是符合外界一直對她的傳說。
劉誌慘嚎了一聲,在黑蝶的腳從劉誌的腿上離開的時候,蕭天看到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窟窿出現在了劉誌的腿上。
原來黑蝶的鞋上裝了機關,蕭天都為劉知感到疼。黑蝶撤回腳,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冷冷的衝劉知說道:“再比比,我就廢了你!”
劉知咬牙忍著痛,怨恨的瞪著黑蝶,罵道:“你個臭娘們!我他媽幹死你!”
對於劉知的叫囂,黑蝶正襟危坐充耳不聞,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
蕭天伸手將劉知被刺了一刀的腿從椅子上挪到了地上,說道:“不要把椅子給弄髒了,我他媽還要坐呢!”
蕭天這話一出口,整個房間裏靜了一會兒,頓時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蕭天就納悶了,他說了個實話,這,也需要這麼開心的笑一下嗎?
劉知的整個臉都鐵青了起來,嘴巴扁了扁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細心的人應該早就發現了,劉知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滴一滴豆大的汗珠。
這不是黑蝶幹的,而是蕭天剛剛幹的,就在剛剛蕭天去挪劉知的腿的時候,順勢把劉知整個腿上的骨頭都給捏碎了,順帶還封了劉知的聲帶,讓他再怎麼痛也喊不出來。
修真的人就是這麼吊!蕭天很和煦的笑著坐了下來。
謝遠和湯文這兩人很明顯察覺到了蕭天剛剛動了手腳,因為劉知的表情變化的太誇張了點。
這兩人幾乎是兄弟一般,非常一致隻是蕭天的臉上掃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就收回了目光。
這兩個人在外表上根本發現不了什麼變化,蕭天完全揣摩不透,這兩人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