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眉頭皺了皺,“我也是接人的,這裏不是你家地盤!”愣是站那兒沒挪窩。
蕭天的舉動贏得了周圍暗地下許多的大拇指和讚賞的表情。
那保鏢使勁的推了蕭天一把,沒推動,差點沒把自己給跌了狗吃屎。
登時就怒了,揮舞著拳頭就準備收拾蕭天一頓,那個捧著一大束用百元大鈔做成的玫瑰花,非常紳士的說:“阿義搞什麼!過來,既然這位先生想站在那兒就讓他站在那兒好了。”
話是十分的紳士,但是他看向蕭天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幾輩子的仇人一樣,非常的怨恨。
而後掃了一眼蕭天身上穿的衣服,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附耳跟身邊的一個保鏢說了幾句。
那保鏢點點頭朝著蕭天走了過來,走到蕭天的麵前,那保鏢給蕭天鞠了個躬,十分陳懇的說道:“先生,剛剛多有冒犯,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少爺讓我跟您道歉。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少爺想要向他追了好幾年的一個女孩子求婚!想要給他一個驚喜,所以才這麼做的,請你見諒。您看您能不能往外麵挪一下,謝謝。”
這一番常態的一番話,的確是出乎了蕭天的意料,看在對方說的這麼陳懇的份上。
蕭天點點說:“早說嘛!成人之美,這是一件好事。”
說完,蕭天退出了那個由那些保鏢圈起來的圈子。
蕭天剛剛鑽到外圍的人群中,那個年輕人突然叫道:“哎呀臥槽,我錢包不見了!”
然後焦急的在自己的身上找了起來,那幾個保鏢也是在周圍一統亂找。
但是,很可惜沒找到。
“一定是他,是剛剛那個人!給我抓住他,他是個小偷!”那年輕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周圍觀看的人一片嘩然,紛紛將目光看向了蕭天。那些目光裏滿含鄙視和痛恨的色彩。
蕭天真是無語了,這些人估摸著要嘛不是眼瞎,要嘛就是傻逼。
他都沒靠近那小子的身上怎麼可能會偷讓他的錢包,但是在那些人的心中蕭天已經給打上了小偷的烙印。
因為基本上大多數普通人是不知道小偷是怎麼動手的,他們也自然有理由懷疑蕭天是通過某種神奇的手段隔空把那名富二代的錢包偷走的。
蕭天被幾個保鏢強扭到了中間,甩開那幾個保鏢抓著他的手,蕭天施施然的說道:“我想請問,這位大少,您丟了多少錢啊?”
“我想想啊!我的卡裏有現金一萬多,有十張卡,那些卡加起來應該是有五百萬左右。”那名年輕人有模有樣的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
周圍圍觀的人又是一片嘩然,大家在驚歎於這年輕人的有錢!
人家有錢就是這麼任性,任性到可以用百元人民幣來做玫瑰花,任性到完全可以讓真理占據在他的一方。
圍觀的人看著蕭天身上加起來總共不到一百塊錢的衣服,都紛紛十分有理由相信蕭天就是小偷。
而且,在區分這個的時候,他們完全忘記了之前那個保鏢是怎麼粗魯的對待他們的。
其實,對於蕭天而言,這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對於他們而言,也許已經是習慣了。
習慣了給“大人物”讓出一條“特殊通道”。
眼前這個不知道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還是商二代的年輕人,在周圍群眾的眼中就是“大人物”。
雖然常說錢不是萬能的,但是錢能買得動大眾心裏的真理。
“哇!這麼多錢啊!”蕭天大張著嘴巴,驚叫道,“這麼多錢,就是把我賣了也不值這麼多!但是,你要不要先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你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