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啦”,不等小紅去請,此時隻聽一聲巨吼,人未至,地麵已經劇烈震動起來,就好像發生了十二級大地震一般,隨即隻見,一位中年大姐邁著她那震天撼地的步伐,急步而來。
看到此人,李浩萬念俱灰,轟隆一聲,整個腦子就像炸開了鍋一般,此時他隻想大聲嚎叫一嗓子,我草哩個DJ,難道這就是金幣的老婆,不成?我滴個乖乖,太殘忍了,這真是太殘忍了,要是我,我寧願下十八層地獄,也絕不會娶一個如此之醜的大胖子。
大胖女人幾步跨到金幣麵前,就像拎小雞仔一般,不費吹灰之力,抓住對方的衣領,一把便將其曳了起來,隨即隻見她,揮手手來,照著金幣的臉上,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直打得對方口吐白沫、皮開肉綻、昏頭轉向,這才作罷。
一頓暴打之後,大胖女人,這才又將金幣放於地上,隨即轉身、邁著她那震天撼地的步伐,走了。
來得快,去得也快,這一切,對於李浩來說,就仿佛是一場噩夢一般,輝映在腦海之中,造成了難以磨滅的打擊。
金幣這家夥果然夠賤,被暴打了一頓,竟然跟個沒事人似的,隻見他砸吧砸吧嘴,有些回味地說道:“啊,好爽”。
我滴媽呀,李浩差點沒給他嚇死,我靠,世界上竟然有這麼賤的人,這真是太賤了,如果非要在這個賤上加點作料的話,我希望立馬給它來坨屎——,如果非要給這坨屎加上一個數字的話,那我希望是一萬車,隻有這樣,才能將它徹底掩埋。
“我靠,不是吧你?被爆揍了一頓,竟然還這麼高興,這真是令人佩服、佩服啊”,李浩訝道。
“嘎嘎,李兄有所不知,剛才我突發羊羔瘋,幸虧我老婆及時趕到,給了我一頓大嘴巴子,若不是她,估計現在我早已死翹翹了”
“啊——!我滴好老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滴好老婆!渾身肌肉的好老婆,六百多斤肌肉的好老婆,時常在夢裏,你把我驚醒”。
“人生啊,這一場噩耗之夢,何時能夠醒來,多少個不眠夜,我時常在夢裏哭,我滴好老婆,此刻我多想,多想去**,我滴好老婆,你長得這麼醜,讓我如何去麵對,未來的日子裏,你讓我如何去麵對,多少嘲諷與譏諷,我咬牙去麵對”。
“命運呀——,你這個無恥小人——,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給我換個漂亮點的,哪怕是芙蓉姐姐,哪怕是如花姑娘,哪怕是滅燈師太,我也在所不惜”,金幣唱到。
看得出,此時的他已經傷心欲絕、痛不欲生、撕心裂肺。
“唉,金兄你要節哀順便才是啊,這全都是命啊,嫂子她雖然長得醜點,但畢竟也是個女人啊,你就將就著用吧。啊——哈哈,啊——哈哈,剛NUO死了幾個妖,又掐死了幾個魔,魑魅魍魎,他怎麼就那麼多,呦吼,世間鬼怪,咋就這麼多”,李浩安慰道,唉,由於一時興奮,最後竟然唱了起來。
“我靠,你說得輕巧,這樣的女人,這樣豬一樣的女人,這樣屎一樣的女人,試問又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金幣嚎叫到。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一刀將她捅死?”,李浩說道。
“我不敢,我不敢啊,殺人是需要莫大勇氣的,這個勇氣,我實在是沒有啊”,金幣說道。
“我靠,你這頭肥豬,婆婆媽媽、嘰嘰歪歪,算什麼英雄好漢,如果她是我老婆,我早就一斧頭將她劈個稀巴爛了,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偉大之人;一個大公無私,視錢財如糞土的豪放之人;一個嫉惡如仇,殺人如殺雞一般的心狠手辣之人”,李浩說道。
“一個死不要臉,視臉皮如無物,但卻厚得跟豬皮一般的死不要臉之人”,金幣說道。
“我草,老家夥,你這樣說話就有點不對了哦,說什麼我也是為你出頭不是,就算你不鼓勵,多少也得給點麵,說兩句好話,對不對?,但是,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你這個窩囊廢,竟然惡言相向、歹毒至極”,李浩痛心疾首地說道。
“無聊,有本事你將她殺了去啊?”,金幣嚎叫到。
“我草,你說笑是吧?”,李浩說道。
金幣一把抓住李浩的衣領,嚎叫到:“誰跟你開玩笑,叫你殺,你就殺,快去,思密達——”。
“啊——!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不行,我要拉屎,我要狠狠地拉屎,廁所在哪邊?我現在就要拉屎”,突然,李浩捂著肚子,嚎叫到,隨即一溜煙地跑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