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多次猛拍沒有得到回應,外麵的人終於開口大喊了,“開門,開門,喜怒哀樂四位長老來了。”
聽喊話之人應該不是紫袍弟子,因為司馬峰柳隻接觸過修為比較高深的紫袍弟子,聞言,司馬峰柳更用力閉塞雙耳令自己聽不到聲音,但他還是聽到了細微的叫喊聲!正當他打定主意就這樣耗到他們以為自己不在的那刻,門閂斷裂飛向兩旁,門自動推開發出呃呃開門聲。
司馬峰柳是雙手緊堵雙耳目合緊閉躺在床上一副天塌下來也不理了的樣子,門開,光線自外麵射了進來映在司馬峰柳臉上方才有感睜目,隻聽見,“大膽,竟敢無視我等存在。”
吐話的同時老者揮動銀柄拂塵發出一股靈氣拂向側躺在床的司馬峰柳,司馬峰柳如同漂在海麵的屍體被波浪肆意衝滾,人翻滾上升撞上天花板頂跌落而下將床砸穿出一個人形。
“你可知道眼下情況有多緊急。”四位長老進門站成一排,第一位長老和藹開口,當是喜長老無疑。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蕩痞子,不打不熟。”這聲凶煞,定是怒長老。
此時司馬峰柳是前身震痛後背硬痛,咬牙切齒撫胸摸背勉強從床底爬了出來,當他看到喜怒哀樂四位長老神情身體不由的往後跌顫,這是畏懼的一種表現,司馬峰柳自然也很清楚,此時他當真再也不敢反駁這四個老東西了,隻得在心裏咒罵這個老不死的。
“四,四,四位長老萬福。”司馬峰柳躬身行禮,語言不接,明顯是怕了。此時並沒有紫袍弟子跟來,隻帶來了三位黑袍弟子,一名是男的,兩名是女的。
“此番我們四老前來乃是讓你再入魂鬥殿,將裏麵的情況探查清楚彙報與我們。”第三為長老麵帶哀容無是哀長老。
聽到這話司馬峰柳心中方才好受些,剛要開口,那怒長老抬手持拿拂塵指來,“跟他這麼客氣作甚,不照做老子滅了他。”
聞言,司馬峰柳心中一涼,連咒罵的勇氣都被嚇毛了,連連點頭討好,“嗯嗯,四位長老弟子一定赴湯蹈火~”
話未說完那怒氣長老揮出拂塵一勾,司馬峰柳全身幻化成氣體飛出了房舍往南麵魂鬥殿湧去,四位長老轉身消失無蹤,三名黑袍弟子急忙出門趕去。
片刻,司馬峰柳身形從天而將落在魂鬥殿門口,四名長老隨之降落在旁,樂長老站出來拍向司馬峰柳肩膀,“好生小心,我等再次等候你。”
司馬峰柳扭頭看向魂鬥殿門內的無形屏障,趁扭頭的瞬間瞥了一眼三位長老嘴裏嘟囔“小爺到了你們這修為一定要你們好看。”此時司馬峰柳並無絲毫畏懼,有的隻是對四位長老的埋怨,當他平靜走進魂鬥殿身體進了三分之二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大喊,“等等。”
眾人聞聲回頭,隻見薛紫夜滿臉汗珠,雙手撐膝渾圓的眼珠盯著那麵無形屏障,一副來晚一步的神色。
進入魂鬥殿打量半晌,司馬峰柳發現情況居然還是原樣,李少白三人揮著火扇攻擊那幾名未敗的魂鬥士,看他們所站的位置司馬峰柳發現還是他離開的那個樣子,這說明此時的時間是他退出魂鬥殿的那個時間,雖然感覺異常卻並未混沌。他出魂鬥殿待了十多個時辰,再次進入魂鬥殿裏麵的時辰居然並無絲毫更變。
此時他已然被魂鬥殿內的時辰與外界的時辰產生了懷疑,不管在外界待多久再進入魂鬥殿亦是你離開的那個時辰,司馬峰柳並不確定自己猜測是否真實但事實便是如此,趁他們對幹的時間司馬峰柳左右打量著周圍的情況發現八角牆壁十尺高處個有一頭金色的虎頭,此虎頭張口露牙麵目凶悍非常。老虎本身就為凶悍之物司馬峰柳倒不是懼怕虎頭凶悍的表情而是虎頭的眼睛為藍色,與哪些魂鬥士的眼珠不謀而合。
不久,那幾名魂鬥士就被李少白三人的火扇所發出的火焰燒死,地麵到處都是燒焦的屍體發出熏鼻的肉味。
“好臭啊,什麼味道。”司馬峰柳上前與三人會和。
“你們看。”蕭逝水指向地麵所有屍體睜目驚歎。隻見地麵所有屍體化成骷髏在由骷髏化為灰燼一吹而散。
“想不到這扇子這麼厲害。”李少白打量手中火扇自言自語,“出去了沒人敢欺負我了。”
司馬峰柳懂李少白的意思,曉得他以前常被人欺負欺負到心中早已習慣,這習慣是由日積月累所堆積的也是根深蒂固的,雖然李少白口中以有報複的意思,卻並沒有流露出猙獰的模樣。
拿了助長自身本領的法寶,三人當然想出去了,環視四周並未發現出口,齊同看向司馬峰柳,“出口在那?”
聞言,司馬峰柳並未大話,而是走向自己曾退出去的那麵牆,上麵探摸發現石壁堅硬如剛,司馬峰柳心中疑惑再重,轉身背對牆壁試圖退出去,可牆壁發出的悶熱溫度令他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