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K打了個哈哈,道,“湯小姐麵子果然大,服務生都要看你的眼色呢!”
野玫瑰莞爾一笑,道,“王先生誤會了,這家餐廳臭規矩很多,服務生擅自離開包廂要受處罰的,可能因為我和這的老板認識,所以他想得到我的確認吧!”
說這些話時野玫瑰的語氣不緊不慢,神態舉止也溫和優雅,與平常風風火火的形象根本就是天壤之別。
蕭烈看在眼裏,暗自驚訝,“這野玫瑰如果不是家教太嚴那就是太有表演天賦了,居然能集‘公主’與‘太妹’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氣質於一身!”
李曉玲早看到酒瓶上標著40度,沒讓呼啦K倒酒。湯皓凡把服務生叫進來吩咐他去拿瓶果汁來。
倒完一輪,呼啦K晃晃酒瓶,估量還能再倒兩輪,心道:看來這酒上次開瓶後就沒怎麼喝。
金黃色的酒液在腳杯裏清澈透明,包廂裏飄蕩起一層淡淡的果酒特有的香味。
這時服務員端著托盤又進來了,一小瓶芒果汁和一隻不鏽鋼搖壺,呼啦K看到搖壺,笑道,“這酒就著冰水喝有點可惜了,我還是喜歡純粹的。”
湯皓凡笑道,“王先生是北方人吧,平時一定經常喝白酒。這酒雖然不比白酒,也有40度高,我們南方人不加冰水有些喝不習慣啊!”
蕭烈也笑道,“南方人與北方人的性格和飲食的確有很大不同。我們到香港快一年了才慢慢習慣。”
湯皓凡問,“蕭先生,聽小妹說,貴公司是做風水堪輿的,香港做這行的很多,你們會不會感覺壓力大啊?”
蕭烈看了一眼湯皓凡,不知道他問這話有何用意。
一旁的野玫瑰解釋,“哥哥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剛在海珠接手了一批爛尾樓盤,所以對堪輿風水很感興趣!”
蕭烈這才明白,笑道,“這個……其實所羅的主要主要業務是進行一些探險方麵的項目,風水堪輿還不是主要業務。但要說到房地產方麵,去年我們倒是接了個項目,也是在海珠。”
聽到這,湯皓凡露出了興趣,問,“貴公司做的哪座樓盤,蕭先生方便透露嗎?”
“當然沒問題,正好我們的堪輿專家在這,就讓他來介紹吧。”蕭烈指著黃教授。
黃教授就把去年海珠的那個別墅項目向湯皓凡簡要介紹了一下。
當他說出華傲龍庭四個字時,湯皓凡露出了不加掩飾的驚訝。
野玫瑰聽著這四字覺得有點耳熟,又看到哥哥驚訝的樣子,心中不禁起疑,“難道哥哥的項目和所羅公司的那個堪輿項目有關?”
事實上野玫瑰還真沒猜錯。自從四個月前香港大通集團入主海珠龍昆後,湯皓凡身兼龍昆董事長及總經理於一身,忙的連香港的家都很少回了。
野玫瑰對家裏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哥哥和父親談的那些她也沒留意,華傲龍庭她隻是聽哥哥說過一兩次而已,所以她還真沒什麼印象。
蕭烈等人當然看出了湯皓凡的異常。
當黃教授介紹完後,湯皓凡將身子向椅背後一靠,笑道,“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啊!說來還真是巧了,黃先生剛才所說的華傲龍庭項目正是我們大通集團新接手的項目!”
蕭烈聽後驚訝不已,心想,“這個李子庚和他們還真是緣分不淺,巴黎剛與他作別,香港就碰到了湯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