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體力消耗就非常的大,肖恒已經滿頭大汗,再看迷迭香還是一如既往地麵不改色。肖恒心裏不由咋舌,他這個男人還不及一個女人的體力,不由慚愧。不過這迷迭香到底是何人物,現在還是個謎題。肖恒隻是憑借直覺認定了迷迭香不會加害於他,事實也是如此。
一路狂奔,一路無話。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座山岩。
肖恒在一個樹杈上停住了腳步,仰頭望去,這山岩仿佛聳入雲霄,如刀砍斧劈垂直上下。這其中是一道山穀,峽穀猶如一道山體的裂縫,肖恒拿不定主意,就轉身問,“玉兒,我們還要往前走嗎?”
迷迭香點了點頭。
“好。”肖恒神色凝重地看向遠處,繼續一躍而起,落在另一棵樹上。
在峽穀中仰頭看,還是霧蒙蒙的一片,似乎還聽到了流水聲。肖恒沒有精力看風景,繼續前行,卻一下子磕到了腦袋。
“好疼,什麼鬼。”這樣實打實的撞上,卻是有點讓人吃不消。肖恒揉了揉腦袋,抬頭就看到了一個方方正正盒子。
肖恒疑惑的看著盒子,出於本能的好奇,伸手就要去打開盒子。
“公子,且慢。”迷迭香身形輕盈,一下子落到了肖恒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怎麼了?”肖恒不解。
他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脫口而出,“屜葬棺?”
“屜葬棺?”迷迭香卻一臉疑惑。
“屜葬棺,鬼敲門,閻王來了都不傳。”肖恒又將老者說的那些關於屜葬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轉述給了迷迭香。他又皺了皺眉道,“可是那老頭說這屜葬棺都是放在房梁之上,吸納活人的陽氣,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迷迭香一語驚人,她臉色陰沉,“公子,這屜葬棺何止這一口,你看!”
肖恒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樹冠上密密麻麻的足有幾十口小棺材,讓人頭皮發麻。肖恒檢查了好幾口小棺材,都是五木釘封棺,確實是屜葬棺。
“要不要打開?”肖恒咽了一口唾沫,緊張地看向迷迭香。
迷迭香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正在看著肖恒,隻是淡然地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公子,玉兒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肖恒立刻打消了開館的念頭,本來要動身,肖恒卻使了一個眼色。迷迭香心領神會,也瞥了一眼,恰好看到一個影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麵。
迷迭香不僅身段好,身手更是沒話說,她腳一蹬樹冠,直衝而出,隻聽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
一個人跌下了樹冠,罵罵咧咧地喊道,“哎呦,痛死我了,你們是想謀殺胖爺我啊。”
肖恒一聽,又是那個自稱摸金校尉的胖子,不由鬆了一口氣,卻納悶,這胖子是怎麼下來的。如果沒有迷迭香,肖恒連站在深淵邊上都膽戰心驚,更別說縱身跳下這深淵。
一雙眸子眯起來,肖恒來了狠勁,一躍而下,甚至左手抓住那胖子的手腕,右手遏住他的喉嚨,然後用全身的力氣壓了上去,眼露凶光逼問道,“說,為什麼跟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