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姐姐喜歡的是你,才不會和冷叔叔好。你們在這裏都兩年時間了,她都沒有離開你,心中不是有你是什麼?皇叔要多努力,把躍姐姐搶回來!”
李末還是笑,‘冷叔叔’?李墨這個人還真是夠不招人喜歡,連一個稚兒孩童都不站在他這邊。那個單陌的確非同一般女子,居然會喜歡這個冷呼呼的爛豆芽?真是沒有眼光!連個孩子都不喜歡的人,她的腦子是不是進水?
看到南宮祖越行越近,實在不能再多說什麼,李末蹲下身子開口道:“宥童若是想皇叔,隨時來皇叔這裏就好,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玩什麼皇叔陪你。”
“不必,”南宮祖走上前來冷冷的說道:“下官會安排好太子殿下的作息,在其位謀其政,自是不敢讓太子殿下不開心,至於一些不該想的事情,下官懂得怎麼幫助太子殿下驅逐。”
李末臉上的笑意突然起了變化,慢慢站起身來,雖然還是笑意盈盈,卻仿若蒙了一層麵具,嫵媚又鋒利。
“你是太傅,這是你的本份,做得好,和做的不好,分別是何下場,你心中應該有數。”
午後,所有來金水河赴宴的朝中之人,在羽林軍的安排下,一一離開了此地。經此一番鬧劇,到最後隻落得個南宮一脈的南宮政負傷昏迷,其餘人氏心中暗自覺得慶幸的同時又覺得詭異莫名。畢竟,人員到的如此之整齊,若是除了昭宣王以外的任何一個皇室之人擺的宴席的話,無論是哪一個來赴宴的人,都定是要忐忑不安。也正是因為是這個重奢侈貪享受的昭宣王設宴,來人隻道是來享樂的,誰也不曾料想居然會出差池。
而差池既然已出,有史以來,無論是哪一次,凡是鴻門宴,就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動靜如此之小的。現下人人倉促離開,心頭又有著隱隱的不敢相信。
這事,就這樣完了?
而關於李代,他是王爺,提前離開自然不需向任何人有所交待,而事後就連太子也未提及此事,眾人隻道是李代有事先行一步,而太子一定是知情的,便也不再多事。
結果,這個宴席本應是大辦個三天三夜,卻在一場小火之下不堪夭折。事後人人回想起來,談論最多的,卻是個花邊新聞。
“不是說昭宣王臉上生瘡了麼?”
“當時離昭宣王也算是近距離了,我怎麼沒有嗅到潰爛的臭味?”
…………
坐在車輦上的李宥童在車輪的震蕩中輕輕掀起窗簾情難自抑的向後看去,望著皇叔越來越小的身影,突然心中酸澀難擋,覺得那秋後的陽光明明是那麼的燦爛,然而打在皇叔的金色暗袍上反射出一閃一閃的金色,卻淒涼的晃眼。
簾子被放下,玉輦內,孩子又想到已經不知到了哪裏的躍兒姐姐,眼神中的堅定更加清晰,沉沉的吸了一口氣,胸中立時覺得自己更加有了信心。
皇叔,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呆在這裏吃苦,就算想盡辦法,我也要讓你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