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菱若詩不禁打了個噴嚏,剛才衣服都被冷水淋濕,現在出來以後,冷風一吹,身子冷得厲害。
楊帆的身子上卻是冒出一股騰騰蒸汽,他運轉體內的元氣,很快就將被淋濕的衣服烘幹。
“把你的外套脫了吧,這樣會感冒的,把我衣服穿上。”楊帆解下自己的長袍。
菱若詩猶豫一會兒,將身材那件歐式淺色風衣脫下來,披上了楊帆的長袍,能感覺到上麵殘留的溫暖。
而楊帆的衣服就顯得比較單薄了,隻剩下簡單的內衣和長褲,不過以他的功力,倒是感覺不到風寒。此時,他拿出一個手機,這是從胡渣男身上找到的,給菱元洪打一個電話過去,讓他派車過來接應。
菱家在半個多小時前從警方得到菱若詩的車在市區路道劫持的消息,菱若詩和楊帆都一起被匪徒劫走了,全家都很焦急,現在接到楊帆的平安電話,全家人這才鬆了口氣。
旋即,菲爾德南開始他的商務奔馳車和菱光南開著賓利車一起,朝這片廢棄的郊區廠房趕過來。
兩人站在荒野上等待。
菱若詩稍微整理一下臉頰旁的亂發,輕歎道:“跟在你身邊真是危險。”
“後悔送我回家了?”楊帆笑著問。
“我知道,以你的實力,普通人還傷害不到你。我隻是越來越為你現在的情況擔心。”菱若詩說道。經曆過剛才的危險,現在她逐漸平靜下來,望著楊帆的眼眸充滿擔憂。
她居然會這麼為自己擔心?
楊帆見到菱若詩這目光,心中微微感到驚訝,說道:“你也知道我實力很強,一般的盜賊來多少我都不怕。隻是連累到你,讓我過意不去。”
菱若詩微微搖頭說道:“事情都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了。”說完,她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楊帆的長袍畢竟比較單薄,那股風吹的寒意很快襲上渾身。她可沒有楊帆那麼高的修為,自然難以抵禦這冬季的寒冷。
楊帆微微皺起眉頭,在菱若詩驚訝的目光注視下,伸手將她的嬌軀抱緊在懷裏,“我的身子很暖和,你抱著我不會感冒。”
菱若詩的臉頰很快一片通紅,心髒很多年沒像現在這樣跳動得這麼快,安心地將腦地貼在楊帆胸前,他的身子就像是一個溫暖的火爐似的,仿佛要融化了自己的嬌軀。
幸好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人看見,她依偎在楊帆的懷裏才感到這麼溫暖安心,心裏突然很羨慕妹妹,能有一個這麼好的男人愛護她,可惜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
兩人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
視線中最先看到警車那閃耀的警燈朝這邊快速行駛而來。
“他們來了呢。”楊帆說。
“嗯。”菱若詩輕輕點頭,這才從楊帆懷裏移開嬌軀。
四台警車和菲爾德南、菱光南的車子一起行駛到楊帆兩人身前停下。
“楊帆,姐姐,你們沒事吧?”菱霜霜最先從菱光南的車內下來,快步跑到兩人身前問。
“哈哈,幾個小毛賊而已,我們又怎麼會有事兒。”楊帆笑著說。
菱家等人陸續下了車,見到楊帆和菱若詩平安無事,都鬆了口氣。
大過年,發生這樣的意外,確實很破壞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氣氛。
隨後,楊帆和菱若詩一起坐上菲爾德南的商務奔馳車,一起離開了這裏。
至於那些盜賊,警察會去處理。
“楊,那些人為什麼要綁架你們?”開車的菲爾德南望著坐在副駕駛的楊帆問。
“他們想要天香膏的配方。現在天香膏上市銷售這麼成功,你也知道這個配方的價值。”楊帆說。用這個理由來掩飾。
昨天他去菱家拜年的時候,給菱元洪和菱家姐妹每人送了一塊上品靈石,菲爾德南他們也得到了一塊下品靈石的禮物。
這兩種品級的靈石從外表看,沒什麼不一樣,隻是其中靈氣的蘊含量不同。
對於菲爾德南這種普通人來說,這靈石隻是一件賞玩的罕見珠寶。
要是告訴菲爾德南他們這些靈石的價值,估計他們都會驚得膛目結舌。
“那你以後得小心一點,最好聘請幾位保鏢。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我們加拿大的一家安保公司,那裏的保鏢很厲害,也修煉過你們華夏國傳統功夫。”費爾南德道,說著他驚奇地問道:“你們是怎麼從匪徒的劫持下逃出來的?”
“這種事情我和若詩也不是第一次經曆了。”楊帆笑著說,接著講起被匪徒綁架的經過,聽的菲爾德南和何欣兩人咂舌不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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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