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那麼容易的被甲賀九忍給控製的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了。”譚陽轉頭看了看坐在他身邊的鐵哥,“其實今天晚上的疑點一直就有很多。就那三個傭兵團長來說,以你對藍城的了解和風雲閣的情報網,我覺得你都不可能對他們被甲賀控製,一點都不了解。”
“再到甲賀的突然出現,我就已經對你疑心重重了。”看到鐵哥坐在地上,用手扣著鼻孔,譚陽也隻好轉回頭來看著城市中心的濃煙,“而且那個時候的呢,又那麼容易的被甲賀被控製了。”
“所以你就覺得,要麼我老鐵是一個潛伏很深的內鬼,要麼這根本就是一出戲了?”扣完了鼻孔的鐵哥,大聲的向著譚陽問道,仿佛這個時候,身上背負著內鬼的嫌疑的,並不是他,而是譚陽。
“如果你真的是哪個組織的內鬼,我相信成老爺子這麼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譚陽幹脆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所以我先把這個可能給排除了。”
“如果這真的是一出戲的話,那麼風雲閣今天晚上的損失可就太大了。”看著遠處的濃煙,鐵哥十分惋惜的說道。
“但要是能從中看出風雲閣少閣主的膽識和手段,就不能稱之為損失了。”正在兩個人談論的時候,在他們的身後,一個聲音陰森森的響起,“更何況經過連番大戰之後的風雲閣,正是最虛弱的時候,其他幾大異能家族不在這個時候下手,難道要等待風雲閣自己恢複了元氣嗎?”
坐在一處廢棄五層樓樓頂的譚陽和鐵哥,他們的身前就是高樓的邊緣,可是他們當中卻沒有一個人轉過頭來,看向身後這個突然插話進來聲音的來源。
“我記得你說過,秘社有五毒。”坐在樓頂邊緣的譚陽,轉頭問向了坐在他身邊的鐵哥,“一個我以前曾經遇過,一個今天晚上剛剛打跑了。”
譚陽豎起一根手指,向著身後的空間,遙遙指了指,“你說,現在的這個,是五毒當中的另外一個,還是其他組織派來的?”
“就這個家夥,就是化成灰,不用看,我也能聽出來他是個什麼鳥!”鐵哥又用手扣著鼻孔,大大咧咧向著身後此時已經沉默下來的聲音,大聲的喊道,“不就是五毒之中的蛛刃嘛!”
“哦!”譚陽答應了轉頭,卻還是沒有回頭,“這個人這麼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我們的身後,實力一定很強了?”
“強什麼強?”鐵哥繼續扣著鼻孔,大大咧咧的大聲說道,他說話的聲音,大得好像是在打雷,“不就是他能將從自己的身體各個部位,都化成一柄柄骨刃長槍,又什麼強的?”
鐵哥的話音剛落,幾柄黑色的骨刃長槍,從譚陽和鐵哥身後的黑暗中,就向著譚陽和鐵哥的身後,疾飛而來。
剛才還穩穩坐在樓頂之上,連頭都不回的譚陽和鐵哥,此時卻是不約而同的向著左右兩個方向同時一竄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