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著黑白兩色女仆裝的女仆,輕輕打開房門,走進了正在對弈的杜燁和管夔房間內。
站在黑白兩色的國際象棋棋盤旁,女仆將一張紙片遞給了正在品著紅酒,等待著管夔走出新的一步的杜燁麵前。
用兩根好像女子般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夾住了這張遞過來的紙片後,杜燁隻在上麵微微瞄了一眼,就將紙片輕巧的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坐在杜燁對麵的管夔,將手中的兵棋向前移動了一步後,將身體倚靠上身後的椅背。
“譚陽突破了秘社的防線了?”
從手邊的茶桌上拿起一杯紅茶,放在嘴邊輕輕抿了一下後,管夔對著杜燁好像漫不經心的隨意說道。
“隻是突破了第一道防線的蛛網。”
相對於管夔沉思良久後才走的一步閑棋,杜燁則是直接拿起自己的黑馬,擺在了將軍的位置上。
手中端著紅茶的管夔,隻是將手掌向前一伸,就將自己的王棋悄悄擺脫了杜燁的將軍。
“倒是幻瞳給我們不小的驚喜,僅僅靠她一個人,現在就能將風雲閣的普通人員逼入絕境了。”
也走出了一步閑棋的杜燁,突然將話題轉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那應該是在成峰和姚紅衣沒有出手的情況下吧?”
手中端著紅茶的管夔,也不去管兩個人之間的棋盤,又抿了一口,對著杜燁半是猜測半是肯定的說道
“成老爺子很能沉住氣,”看到管夔無意棋局了,杜燁也將身體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向著站在他們身邊一直等候的女仆擺了擺手,示意她可
以離開了,“現在風雲閣就隻剩下十幾個人了,他居然還在喝茶。”
管夔微微一笑,將頭轉向了窗戶的方向,看著窗外城市中的萬家燈火。
“既想幫風雲閣解圍,又怕中了九魂的埋伏,段玉就讓法空和青雲子帶人去解圍。”杜燁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用手輕輕推開了鑲嵌著無數繁
密花紋的窗戶。
窗外,一股凜冽的夜風,從敞開的窗戶中吹進房間中。
站在被夜風吹拂著如雲濤般翻滾的窗簾,杜燁看上去頗有幾分玉樹臨風的味道。
“不知道他們看到攔在路上的秘社五毒,會有什麼樣的想法?”手中端著紅茶茶杯的管夔,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今天晚上的行動,我們主
攻風雲閣,秘社攔截趕來的援兵,血族則負責專門看住狼人。這個時候,如果段玉能夠多一點膽量的話,率領獸營戰士前去增援風雲閣,說不
定今天晚上風雲閣的損失也不會有多大。”
“可是他們也可能被一直沒有露麵的九魂給伏擊了。”站在夜風之中的杜燁,看著窗外的城市燈火,“因為段玉的借兵,已經出現多個城市的
異能暴動,要是他手上這些獸營的殘兵敗將再被消滅個幹幹淨淨。他就是後麵再有家族的支持,也不得不從藍城調走了。”
“危急之時,他隻能放棄了風雲閣。”管夔拿起放在棋盤外,顯示已經給被吃掉棋子中的一個,放在眼前端詳著。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現在也是在賭,賭成峰不會就這樣放棄一手辛苦經營出來的風雲閣。”夜風吹拂著杜燁的頭發,好像是一麵正在獵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