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藝的大門剛一關閉,走在前麵的九子鬼母腳步一踏,就從莊園甬道上,一下子跳到了杜燁所在房間的窗台之上。
雖然九子鬼母跳到了杜燁房間的窗台上,但是在莊園中的七名甲賀忍者,還好像是抽掉了靈魂一般,呆呆木木的沿著既定的路線,向著莊園深處的建築走來。
蹲在敞開窗戶上的九子鬼母,向著杜燁得意的扮了個鬼臉,好像孩童一樣的粉嫩小手一樣,八個忍者卷軸好像撒糖果一般,劈裏啪啦的砸在在杜燁和管夔之間的國際象棋棋盤之上,將棋盤上黑白交錯的棋子砸得東倒西歪。
“這幫臭忍者的水平不高,但是他們手裏的卷軸卻是不錯。”
九子鬼母扔出手中的卷軸後,兩隻小手拍掉上麵的幾乎不存在的灰塵,發出一陣啪啪的響聲,評價道。
雖然忍者卷軸橫七豎八躺在棋盤上,也砸得棋盤上的黑白兩色棋子東倒西歪,但是卻沒有一隻卷軸和一枚棋子掉到棋盤外麵。
管夔看著棋盤上保持著微妙平衡的棋子和卷軸,輕輕將棋盤上砸倒的棋子扶正。
坐在管夔對麵的杜燁,則撿起棋盤上的一隻卷軸,緩緩的扯開卷軸,看著卷軸上的忍者符紋,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甲賀家族用了幾百年時間才積累起來的九刃卷軸,確實有它的過人之處。”
嘩的一聲又合上卷軸的杜燁,將卷軸放到到了手邊的桌子上。
“那八個卷軸歸你,七個臭忍者歸我!”
蹲踞在窗台之上的九子鬼母,任由穿過窗台的輕風,撩撥起她的裙角,向著房間內的杜燁討價還價。
“成交!”杜燁看著管夔將棋盤上的卷軸收攏在一起,放到了自己的手邊,卻沒有打開一個卷軸觀看,便抬起頭來,向著蹲踞在窗台上的九子鬼母說的哦啊。
“哇唔!”九子鬼母放佛小孩一樣的歡呼一聲,就從窗台上一躍而下,正在出現在即將走進到莊園建築中的七名忍者身邊。
杜燁看著窗台上飛揚而下的裙角,還有已經被管夔重新擺放好的棋盤。
棋盤上,剛才被砸得東倒西歪的棋子,現在已經被放到了被砸倒前的位置上。
不動聲色之間,管夔已經將國際象棋上的棋盤,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
跟方才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在棋盤的方便,擺放著一摞的忍者卷軸。
看著已經被悄然複盤的棋局,杜燁輕輕撚起其中的一枚白色兵棋,向前走動了一步。
在兵棋對麵的黑色棋格上,放著一枚黑色的王棋。
“風雲閣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在悄無聲息一邊將軍的杜燁,一邊慢條斯理的問道。
“如果譚陽趕回去晚了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風雲閣了。”管夔一邊回答著,一邊移動著王棋,想要避開白色兵棋的逼宮。
但是杜燁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動,又一個白色的車棋,站到了將軍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