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年XX月XX日，慶陽市第五名異能組織與另一異能組織聯合發動對該突變者伏擊，伏擊中仙靈會開啟者智能人顯示三星級靈力，一舉重創參與該伏擊的十二名異能者，當場被擊斃9人，重傷3人，事後2人死亡，1人致殘。”
“XXXX年XX月XX日，慶陽市因為該地第五名異能組織在短短兩周核心戰力遭遇持續重創，引發當地新一輪異能組織排位的爭奪戰，參與者波及六個異能組織攻擊1032名異能者及獲得異能符紋裝備的準異能者和訓練者。”
聽到這裏的時候，譚陽的目光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這個發生在三年前的案例，幾乎就是他在藍城經曆的翻版。或者說，現在的他，是慶陽市那場不為普通人所知異能戰爭的翻版。
“後來呢？”等了一下，看到段玉隻是翻動著卷宗上的紙頁，卻並沒有繼續將上麵的信息讀出來，譚陽終於抬頭看了一眼段玉，問道。
“後來，”段玉也看了一眼麵對的譚陽，輕歎了一聲，“那名突變者，人間蒸發了。”
“不僅是他，”段玉拍了拍卷宗內的幾份材料，“所以疑似被仙靈會開啟者啟發的突變者，都在一場或者多場當地異能組織之間的異能大戰之後，從當地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房間裏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好幾度。
站在譚陽身後的芙蓉雙蝶，相互看了一眼，在她們的眼中，都看到一絲悲憫。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些以前案例中突變者的下場，就是不久之後譚陽的下場和結局。
雖然和譚陽認識不久，但是芙蓉雙蝶，卻並不願意就這樣看著一個正值風華正茂的男孩，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既然你們掌握了這麼多案例，也知道我是被仙靈會的智能人開啟的，為什麼不對我采取行動？”沉默了幾分鍾之後，譚陽抬起頭來，聲音嘶啞的問道。
“我們跟蹤了仙靈會的案例已經超過了五年，但卻沒有能夠成功將它從桌麵之下給拎出來。”段玉放下手中的卷宗，看著麵前的譚陽，“但是我們相信，再強大的科技，再完善的組織，也一定會有漏洞。”
“我就是那個漏洞。”譚陽看著對麵的段玉，有些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你並不是第一個，”段玉向著譚陽點了點頭，認可了他的猜測，“但我們以前也沒有成功。”
“所以，你現在需要做出一個選擇，是否要和我們合作？”段玉看著譚陽，問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譚陽眼睛一閃，問道。
“我想你可以想象得到，我們抓不到仙靈會完好無缺的開啟者和突變者。那麼任何仙靈會的開啟者和啟發的突變者，即便是有漏洞的，對我們也是很有價值的。”段玉平靜的說著。
“從我的角度來說，在我轄區內出現這樣一個案例，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段玉看到譚陽沒有馬上說話的意思，就繼續說道，“做好了，即便揭開仙靈會這個蓋子。以仙靈會現在表現出來的科技和對各地異能組織的精確掌握的情報來看，很有可能是一個超級集團龐然大物。”
“而如果做不好，卻一定會有人趁機做一些文章。”段玉看著譚陽，“做這些文章的人，也未必沒有仙靈會的痕跡。”
“從你角度來說，我想你不會希望成為實驗室裏的一隻小白鼠。”段玉說道。
“那如果合作呢？”譚陽晃了晃腦袋，聲音嘶啞的問道。
“八個字：按兵不動，順藤摸瓜！”段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