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這個年代最流行的就是信樂團死了都要愛,離歌,雙截棍等等各種洗腦神曲,譚俊一通亂唱結果還得到嚴雪兒的表揚,頓時信誌昂然,狂灌了一瓶啤酒,放下了心中所想,也跟著嚴雪兒的節奏在風中搖擺嘶吼。
月光拉長兩道身影若隱若現,城市霓虹洋洋灑灑映射在河麵上,照出五顏六色的繽紛色彩,隨著水流波浪起伏,流光溢彩,夢幻如煙。這種畫麵,譚俊竟是萬萬沒想到的,回到了2008年還能這般幼稚的瘋狂過,心中不免感概萬千。此刻溫存仿佛被定格,多年之後回想還是那麼的溫存。
站在河岸上的人看著還以為是兩個瘋子在對著夜月河流發酒瘋.
兩人在河邊待到了十點多,最終譚俊的一聲咳嗽打破了僵局,酒已經喝完,譚俊珍藏的香煙也已經化為遍地的煙頭,才最終收拾行裝回返。
看著此刻安靜的像個小綿羊的嚴雪兒,譚俊站起身來問道:
“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就在前麵,二十多分鍾就到了,估計這時候他應該走了吧”嚴雪兒此時酒意上頭,被譚俊扶著,低著頭,能看到脖子上一片嫣紅。
“應該走了,都快十一點了哎!!”
“他就是個混蛋。”
嚴雪兒被提及心中所想,羞憤不堪,頓時一陣掙紮,掙脫了譚俊的手,一頓秀拳打過來,口中大罵著混蛋。譚俊趕緊閉嘴,安安靜靜的走完這一段路。
兩人搖搖晃晃滿身酒氣的走到了一棟大樓下,老遠就看到二樓樓下地麵上擺著一圈已經燃燒完畢的蠟燭,兩人逐漸走進,嚴雪兒還踢了一腳,頓時發現樓道旁還蹲著一個人,這人發現了動靜已經站起身來,看到此人,身高1。7米左右,月光灑落在臉上露出一種蒼白的病態,油光水滑,頭發染成紅色,流裏流氣,西裝革履,皮鞋噌亮,一看就是社會小青年。
看到兩人相互攙扶,摟摟抱抱,又聞到了兩人滿身酒氣,頓時怒火衝天,就要過來拉嚴雪兒的手。嚴雪兒一看來人,酒意已經醒了大半,頓時大罵:
“楊軍你有病啊?還在這裏幹嘛?”
原來此人就是電話裏的楊軍,楊軍見嚴雪兒甩開手,指著譚俊說道
“你先告訴我他是誰?”
譚俊此時看不清楚形勢,不知道楊軍所扮演的角色,不敢隨意插嘴。沒想到嚴雪兒突然過來拉著他的手,怒斥道:“你管我的?”
譚俊終於明白了什麼,站直了身體,也硬氣了許多,質問楊軍:“你是她男朋友?”
楊軍聞言身體一頓,竟然也反問道:“你是他她男朋友嗎?”
“我。。不是他男朋友”譚俊聽到這話語氣一塞,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嚴雪兒表現的就像賭氣一般。而自己隻是個穿越時光而來的匆匆過客,萬萬不能褻瀆嚴老師的神聖不可侵犯。
嚴雪兒聽到楊軍這一句發問就更加羞憤,譚俊一說實話,她心中更氣,過來一把挽住譚俊手臂,身體往前麵一轉,瞬間來了個擁抱,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在譚俊臉上親了一下,瞬間臉紅到脖子。看著震驚無比的兩人,對著楊軍說道:“他就是我男朋友,怎麼樣?你還不趕緊滾,信不信他揍你一頓。”
說完又望著譚俊眨了眨眼睛,說道:“韓楓,有人糾纏你女朋友你就無動於衷嗎?”
譚俊聽到這話再無所顧忌,作出卷袖子欲要發力的動作,自從2011年在楓香發生超自然事件激活身體血脈後,信心十足,自己這個體格打對麵這楊軍二十個還是不成問題的,毫不誇張。
楊軍一看譚俊挽起了袖子,退後了兩步,後麵又堅決的說道:“你叫韓楓是吧?我記住你了,不跟你這種農民工動粗,雪兒是我的就是我的,外人永遠無法理解我們的關係,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下個月一號我們有個同學聚會,到時候每個人都要到場,你最好也來,我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你,證明雪兒的不可侵犯。”
譚俊頓時也是一陣氣憤,回答到:“好,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看是我搬磚幾年練就的擒拿手厲害,還是你這個嘴強王者厲害。”
“哼,等著瞧吧。”
隨後楊軍騎著自己的摩托車怒火衝天的離去,臨走之前沒忘把玫瑰花丟向天空灑落一地,嚴重汙染環境。
“小心點騎車注意開燈,別特麼撞樹上了。”
楊軍聽到這句嘲諷,腦子一熱,雙眼充血,似乎譚俊此時已經和他結下了不解之仇,不死不休。低頭才發現自己摩托車前燈都沒開,低頭開燈的刹那差點撞在前方拐角的牆樓,嚇的大驚失色,屁滾尿流,加快速度灰溜溜的跑了。
後麵傳來兩人的大笑聲,笑了一會又很尷尬,嚴雪兒想著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情緒失控,難道是喝醉了?嗯,一定是這樣。
而譚俊倒是無所謂的態度,自己匆匆一個月就要回去2013年,怎麼會因為這些意氣之爭而上火,但是楊軍走時的約戰,下月一號同學聚會上要給自己一個好看,顧及到嚴雪兒,到時候可能會去吧,算了先不想這些,看嚴雪兒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