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沒有大陽真經在體內自動運轉,這副皮囊早就完蛋了。”整整過了一個星期,陳昊才有點氣色,脫離一天24小時想睡25小時的狀態。
斷斷續續醒過幾次的陳昊心中大喊晦氣,自己連累媽媽和妹妹差點命也沒了,還好醫院免費接收媽媽和妹妹住院,不花他們家一分錢,說是當他見義勇為政府給的獎勵。
“哥哥,給,吃。”一隻小手捏著一小塊切下來的蘋果肉,遞到陳昊嘴邊。
到現在,陳昊已經住院半個多月,現在天天睡他都受不了。
給陳昊削蘋果吃的,是他妹妹陳圓圓。
陳圓圓今年九歲,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非常懂事,前段時間她和媽媽出院後,爸爸和媽媽繼續回去開店做生意,她則在放學後過來陪陳昊。
陳昊已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一間高級病房,醫院有專門護士照顧他,但終究沒人陪他聊天,陳圓圓便擔起這份工作。
“哈,圓圓,你又變漂亮很多,最近吃什麼,告訴哥,哥也多吃點,好變成大帥哥,給你找個漂亮嫂子。”陳昊邊吃水果,邊和陳圓圓打鬧,眼中盡是寵溺。
“不要嫂子,隻要哥哥。”小圓圓嘟著小嘴,有些不高興,吃醋的樣子讓陳昊忍俊不禁。
他們一家感情格外好,陳昊搞不懂為什麼很多同學老說家裏問題多如牛毛,好像是地獄一般。
雖然家裏沒錢,但其樂融融,陳昊很知足。
他們家開一個小吃店,也送外賣。送外賣的主力是爸爸陳剛,其次是陳昊,最後是陳圓圓。
媽媽張麗則負責廚師職位,比較輕鬆,但油煙對皮膚傷害很大,媽媽看起來比老爸大了不少,而其實媽媽比爸爸要小幾歲。
這家小吃店,錢是掙了一點,但當初借親戚好幾萬才開成,媽媽和妹妹身體又不好,開了幾年,債都還沒還完。
“昊昊。”這時,一個年約四十的美婦推開病房的門,一隻手捧著一束花,一隻手提著一籃子水果走進來。
“柳姨。”
“柳姨。”
陳昊和陳圓圓打招呼,陳圓圓更是站起來,小跑過去,幫柳姨接過水果籃。
陳昊能住高級病房,說來還是柳姨幫的忙。
國家為無辜民眾免費治療,但不會給這樣的待遇,是柳姨多付了住院費,醫院才同意把陳昊轉到高級病房。
為什麼柳姨這麼上心?
她其實不是陳昊他們家親戚,在這之前,他們兩家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可以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但那次暴亂,兩家結下不解之緣,確切地說是陳昊和柳姨一家結下了不解之緣。
那天,陳昊熱血上頭,衝上去撞飛暴徒,和暴徒拚命,救下的人正是柳姨和她女兒慕容雪兒。
“柳姨,您太客氣了,天天送水果,吃多老想上廁所,不吃又浪費哈。”柳姨來過很多次,和陳昊熟了,他也不見外,有什麼說什麼。
“柳姨來了你盡管吃,要上洗手間叫柳姨幫你。”柳姨把花一根根插入窗台上的花瓶內,很細心。
她風韻猶存,保養得很好,在某方麵魅力甩二十來歲的姑娘幾條街,殺傷力很大。
陳昊得到透視能力,好奇心重,經常用使用這個能力,柳姨躺槍,被他帶罪的心驗證過N多次。
這一驗證,陳昊發現,柳姨不管臉蛋還是身體,哪像是四十歲的阿姨,說是三十歲別人都不太相信。
“哈,現在不用了,我已經可以拄拐。”陳昊有些尷尬,有次護士不在,他急得不行,柳姨幫忙扶進去,他半天憋不出來。
其實這樣也沒什麼,問題是男人憋急了,會有反應,全部被柳姨看光,羞得他無地自容。
記得當時柳姨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陳昊搞得雲裏霧裏:“昊昊,你覺得我家雪兒怎麼樣?她大一哦,沒比你大多少。”
柳姨正想說什麼,病房門被推開,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和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生一齊走進來。
“柳姐,我就知道你又跑來這,醫院還是少來為好啊,不吉利。”帥氣青年男子一進門就討好的笑著對柳姨說道。
高中生模樣的男生則目光冷冷地盯著陳昊,像是跟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陳昊一臉鬱悶,怎麼柳姨跟這兩人有瓜葛。
“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柳姨眉頭微皺,囑咐陳昊好好養傷一番後,率先離開病房。
柳姨走後,青年男子淡淡看了陳昊一眼,也跟著離開。
高中生模樣的男生則留下來,鼻孔朝天,嗤笑道:“陳窮鬼,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柳姨這樣的人家,你就不要熱臉貼冷屁股了,你高攀不起。哈哈,不過,說來還是要感謝你,為了你,柳姨多在我們桂賓市逗留半個月……你識相就離柳姨一家遠一點,免得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高中生模樣的男生拉開房門,冷哼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