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心這會子想說蘇沫真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
“你們說誰呢?”蘇沫一臉憤怒的看著蘇皖心。
“誰答應就是誰,我們又沒有點名指姓!”女孩癱了癱手。
“不知道從哪來的野孩子有你說話的份嗎?”蘇沫指著女孩。
蘇皖心眯著眼睛看著蘇皖心,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隻聽見“哢嚓”一聲。
不知道蘇皖心何時到她麵前來,把她的胳膊肘給掰了。
“啊……”隻聽見從蘇沫嘴裏發出一陣殺豬的聲音。
“既然你這麼喜歡指人,那就費了吧!”蘇皖心說的那叫一個輕鬆。
“你給我等著。”蘇沫惡狠狠的說了句,說完哭著跑了出去。
還不忘告狀。
“我等著您大駕光臨。”蘇皖心眯著眼睛笑了笑衝著蘇沫背後喊了句。蘇沫正在下抬價。
被這話給雷到了。
隻見“噗通”一聲摔的四腳朝天。
蘇皖心看著不忍直視,扶了扶額頭,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在蘇家長大的。
女傭們在蘇皖心麵前不敢造次,一是對蘇皖心出自內心的敬佩,二是對蘇皖心現在畏懼了。
蘇皖心目送蘇沫離開,對著女孩說了句,樓上去,蹲到我讓你起來為止,去蹲馬步去。
“哦”女孩對蘇皖心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蘇皖心笑了笑。
“你們幹什麼呢,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等著我給你們發工資啊。”蘇皖心扭頭就看見一群人看著他們。
女傭們趕緊離開省的他們的下場和那位二小姐一樣。
心裏一個個在想“我們的工資又不是你發”
醫院裏。
蘇沫一陣哭。
添油加醋的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家長老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蘇家那個丫頭他也聽說了,一般情況下不會對人怎麼樣的。
看來這次是蘇沫錯了,這次在蘇皖心手上栽了也好,長長記性,看看以後還敢不敢在囂張跋扈了。
宮家是什麼地位,開國元勳,幾十代的根基了,這幾年隻不過隱居罷了,又不是代表人家沒人脈,再加上宮家也是手握重兵,宮景漠是m國的總統,這是少數人知道的。
今天這話要是傳了出去,蘇家很有可能地位不保。
這丫頭是讓他寵壞了,寵的無法無天了,什麼都敢說了。
也是,自己老來得女也不容易就這麼一個寶貝,自己不疼誰疼啊。
現在啊,有些後悔了,這丫頭。蘇長老搖了搖頭。
“爸爸,我的手,醫生說以後再也不能彈鋼琴了爸爸。”蘇沫委屈巴巴的。
“不彈也好,家裏給你買的鋼琴你就隻是買回來的時候彈了彈,其餘時間你再也沒有碰過,上麵都一層灰……”蘇長了一聽蘇沫說鋼琴就來氣。
“哦”蘇沫低下頭眼淚汪汪的滴答滴答流了出來。
蘇長了現在是最看不得人哭了,即使現在這個是他女兒他現在也有寫煩。
甩了甩袖子誰說了句話“不要老是哭,多大了”說完就走了。
蘇沫的臉變了,變得有些扭曲。
都是怪蘇皖心,要是沒有蘇皖心這一切更本就不會發生。
以前爸爸可不是這樣的。
“女兒啊,受了欺負、委屈給爸爸講,爸爸一定會給你出氣的,別哭了,對眼睛就不好了,在哭,我們家的沫沫就變醜了不好看了”會細細的哄著她,不會說這麼嚴厲的話來。抓的被子都要變形了。
護士進來換藥就看見這幅樣子,著實嚇了一跳。
“小姐,您好,該換藥了。”護士雖說嚇了一跳但是好歹醫學常識還是有的。
“滾,都給我滾出去。”蘇沫此時此刻正愁沒地發泄呢。
護士進來正好讓她發泄。
發泄了通好多了。
護士出去了。
說蘇沫怎樣怎樣……
醫院嘛,除了救人還是喜歡八卦的地方。
至於蘇皖心,此時已經踏上出z國的路程,去軍區交資料然後再去找k。